“什麼事?”
“我知道昨天晚上你很累,我在隔壁都能聽見,不過事關重大,你快開門。”
聽了鼻大炮的話,石靜霞擰了我一下,嗔怪道:“都怪你,那麼大聲。”
我反駁道:“我都咬著牙硬挺,是你聲音太大好不好?”
“行了,趕快去開門吧。”
打開門以後,鼻大炮走了進來,說明來意,原來是對林滄海的分配製度不滿意。
一共八百萬,林滄海,我,張玲,段懷仁,石靜霞,鼻大炮一共六個人,一人分了一百萬
剩下的兩百萬裡麵一百萬作為博通堂的運行費用,五十萬是後續團隊的活動經費,五十萬當做撫恤金發給了丁老頭和陳家兄弟的家屬。
掰開揉碎的說了一遍,我問道:“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不是,哥,他是這樣的。”
鼻打炮一抹鼻涕說:“我琢磨一晚上,賬是算明白了,可是咱們出生入死,費了多大勁,都差點埋骨他鄉了,憑什麼跟他們平分?”
我一聽這話,趕緊打斷了他。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這是夥爺會的規矩,陰陽子老前輩定下的,100多年了,以後彆再亂說了。”
鼻大炮還是想不通,用眼睛瞪著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跟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
“絕了,怎麼還有這樣的,我想不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通慢慢想,時間長了……”
我正說著,鼻大炮直接就要走:“我找老段去。”
我急忙拉住他壓低聲音說道:“你瘋了吧,怎麼油鹽不進呢,要是被林老知道了,估計又要把你趕走了。”
鼻大炮眨了眨眼睛,心裡好像在盤算著什麼。
我說道:“老段昨天晚上已經回家了,你呀,就彆胡思亂想了,上次老段從雁門山拉回來的三無產品,不也給你分錢了嗎。”
好說歹說,鼻大炮終於是把這一頁翻了過去。
他兩眼放光,嬉皮笑臉的問我:“哥,你攢多少錢了?”
“我不知道,都是你嫂子管著錢。”我隨口說道。
鼻大炮探頭往屋裡看了一下,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哥,你心真大,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到頭各自飛,你可長點心吧。”
“滾你媽蛋,趕緊走。”
說著,我就把鼻大炮往外推,走到門口他屁股一沉,想要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我懶得跟他廢話,這就要關門,誰知鼻大炮把一條腿伸進了門縫裡。
“哥,有件事情,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一聲。”
看他神秘兮兮,我一本正經的問道:“什麼事?”
鼻大炮說:“哥,我準備跟她一起過了,祝福我們吧。”
“誰?那個失足婦女?”
“絕了,你怎麼跟狗日的城裡人一樣,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看得出來,鼻大炮是動了真感情,這玩意就是洪水猛獸,不吃大虧是長不了記性的,由他去吧。
鼻大炮現在也是身價上百萬的富豪了,至於他的錢會不會被騙走,我曾經也擔心過,後來仔細分析之後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他是鼻大炮。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林滄海說今天白老太出殯,讓我跟他去吊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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