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把頭,彆,你,你這是乾什麼?”
我有點語無倫次了。
黎芸把脫下來的兩隻棉襪蜷成一團扔給了我。
“接著!”
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所有的動作都是出於本能的條件反射,一伸手就把她扔過來的襪子接住了。
低頭一看,上麵還有五個淺淺的腳指頭印。
“你,你,我,你以為我是大炮呀……”
黎芸重新穿好鞋子,跺了跺腳,把垂落的秀發彆到耳後,看向了我。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把襪子套在頭骨上,當濾網用,這樣洗出來的東西才能留住。”
說罷,她轉身離去。
我和郎三勉麵麵相覷。
“小三子,你覺得黎把頭颯不颯?”
“颯!”
我們兩個把頭骨外邊仔細清理了一番,那些長了綠毛的地方也都一一用雙立人菜刀給刮乾淨了。
“咯吱,咯吱。”
幽深黑暗的玄兵洞裡,搖曳不定的昏暗燭火之下,郎三勉懷裡抱著一顆頭骨,不停的用刀剮蹭,還時不時的衝我笑一下。
可以想見,那是怎樣一個畫麵。
功夫不大,一切就緒。
雖然這個死鬼無名無姓,但如此對待屍骸,畢竟是有些不妥。
我跪在地上,簡簡單單磕了三個頭,以示敬意,小敬老,活到老嘛。
“先人在上,晚輩無意冒犯,還望海涵。”
禮畢起身,我撐開印有紫色小花的棉襪,郎三勉使勁將頭骨往裡麵塞,棉襪不比絲襪,棉襪的伸縮性有限,費了半天功夫也沒套進去。
郎三勉苦著臉說:“根本套不進去,怎麼辦?”
我當機立斷:“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撕了。”
試了幾下,質量還挺好,撕不開。
“那就切了。”
我用雙立人菜刀直接把棉襪挑開了,兩隻疊在一起,兜住了頭骨。
“小三子,你拿著,我來打頭陣。”
我解開褲子,從軍火庫裡把意大利炮拉出來,郎三勉雙手背後,不停的搖頭。
“不是說好了,我先來的。”
“誰前誰後不都一樣,快點。”
“不一樣,師傅說修道之人真身不能破。”
“狗屁真身,你跟那少婦顛鸞倒鳳,巫山雲雨之時,可能想到過師傅的教誨?”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那叫采陰補陽,乃道門修煉不二秘法,而你隻能是……”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不耐煩地打斷道:“還想不想要烈小虎了。”
“想!”郎三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既然如此,那便快點。”
在我的淫威之下,郎三勉勉為其難,將頭骨兜了起來。
“祖爺,你可瞄準了。”
“放心,隻要你手不抖,我絕對指哪打哪,精確製導。”
瞄準目標,我小腹一鼓,“嘩啦啦”水流聲起。
說來也怪,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黃水跟無數條蟲子一樣順著頭骨的骨頭縫往裡鑽,很快棉襪下麵就滴水成流了。
“炮彈”發射完畢之後,郎三勉急忙提醒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