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芸將虎皮平鋪在地上:“光庭,你替我壓著點。”
王小亮坐在地上休息,義肢放在旁邊。
我答應一聲,用義肢壓住虎皮一邊,雙手拉著兩個角,按住了虎皮邊緣。
“噌”的一聲,黎芸轉動戒指,鋼針彈了出來。
我忙問道:“你乾什麼?”
“立極!”
言畢,黎芸用鋼針在虎皮上緩緩劃動,針尖很有節奏的不停跳動起來,一道淺淺的白線顯露出來。
君子慎其獨,整個過程我都是抬頭望天,彆問為什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鼻大炮雙手拄著膝蓋,也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哥,怎麼了,我還以為你流鼻血了呢?”
我就坡下驢的說道:“現在沒有,不過我怕流鼻血。”
“你這是憋的太久了,火力沒地方釋放,生生給憋的。”
我瞪了鼻大炮一眼,心說你知道個屁啊,我手機裡啥都有,密碼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片刻之後,黎芸說道:“好了。”
我這才再次看向虎皮,隻見她在虎皮之上給堰塞湖和一片石戰場分彆畫了兩條切線。
“這裡就是戊己點了。”
黎芸指著兩條切線的交點對大家說。
王小亮撓了撓頭:“雖然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有一個問題,戊己點的具體位置雖然找到了,可是具體位置還是不知道啊。”
鼻大炮一臉懵逼道:“瘦猴,你這是腰帶綁了個死結,屎和尿都攪和到一起了。”
王小亮敲了敲腦袋,一臉著急,接著說道:“哎呀,我也不知道自己說明白沒有。”
段懷仁也愁眉不展道:“瘦猴說的沒錯,怎麼將理論付諸實踐才是最關鍵的。”
“對,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王小亮豎起大拇指說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一時還真是難倒了眾人。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張文傑。
當時他憑借超凡的空間能力和記憶力,把永陵地宮的模型記在了心裡,然後等比例放大,最終成功找到了永陵墓道口。
“有了!”
我一拍腦門,接著說道:“地圖,地圖上有比例尺。”
隨即,便按照這個方法算出了現在這個位置與戊己點之間的距離。
段懷仁皺眉道:“分金差一線,富貴不相見,咱們也沒個測量工具,這要是差之毫厘,可就失之千裡了。”
“你們等著,我去買一把皮尺回來。”
“等等。”
我急忙喊住鼻大炮:“非典鬨得厲害,外麵隻進不出,老老實實待著,再說皮尺有個蛋用,要測繪工具才行。”
鼻大炮哼了一聲,不言語了。
略一停頓,我又說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萬一我們運氣好,一下子就找到了呢?”
話音剛落,鼻大炮突然從我腦袋上跨了過去,給我嚇了一跳,這狗慫是有點皮鬆了,得給他好好緊緊了。
“小三,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郎三勉以為風頭已過,就放鬆警惕,結果被鼻大炮一把揪住了衣領。
“啟稟丞相,人已抓到。”
我大手一揮:“子龍果然勇猛,不過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諸葛亮七擒孟獲而不殺,本祖爺也依葫蘆畫瓢,先把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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