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胡子刮了。”
聽了我的話,段懷仁愣了一下:“沒有八字胡我心裡不踏實,就跟沒穿褲衩一樣,發虛。”
正說著話,鼻大炮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剃須刀,冷不丁就在段懷仁臉上刮了一下。
這下可好,段懷仁直接變成陰陽人了,看起來滑稽可笑。
“好錘子!”
段懷仁摸了一下嘴巴,罵道:“你驢日的,活潑煩了,是嗎?”
鼻大炮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大鯰魚,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代勞?”
事已至此,段懷仁也隻能咽下這一口惡氣,拿起剃須刀,獨自進了洗手間。
功夫不大,他就走了出來。
眾人見狀,紛紛大驚。
我喃喃道:“這?”
隻見段懷仁突發奇想,把八字胡兩邊刮掉,隻在中間人中位置留了一個小方塊。
鼻大炮拍著大腿,笑的前仰後合,都快岔氣了。
“大鯰魚,你,你怎麼成了龜田了?笑死我了。”
段懷仁老臉一紅:“去他娘的,我也豁出去了。”
鼻大炮有模有樣的立正,深深鞠了一躬:“扣你幾把。”
段懷仁嘴角往下一拉,回了一句:“嗨!”
二人根本不懂日語,有點鸚鵡學舌的意思。
說著說著就偏離正題,讓人浮想聯翩了。
鼻大炮說:“哈呀醬,死闊以。”
最讓我驚訝的是段懷仁竟然回了一句:“呀買碟。”
我嗔目結舌道:“老段,你竟然也……”
段懷仁抹了一下臉,扭頭走了。
一天無話,很快到了晚上。
這家民宿一共就隻有三間房,被我們全部定了下來。
我們一共是七個人,段懷仁返回了中華街,還有六個人。
男女有彆,黎芸一人住了個單間,剩下五個大男人擠兩間房。
其中一間房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架子床,鼻大炮選擇了這間房。
“哥,今晚我就住上麵了。”
“小心,彆掉下來。”
我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瘦猴,你,我,還有大炮,咱們就住這裡,讓小範和小塵住另一間。”
“行,杜哥,聽你的。”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滿整間屋子,留下一片斑駁。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總覺得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還沒做,但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了。
鼻大炮和王小亮睡的很沉,呼嚕聲此起彼伏,差點帶亂了我的呼吸節奏,都不會喘氣了。
打開燈,抽了一支煙,床頭放著一些報刊雜誌,隨手拿起一本就看了起來。
原來,以前這裡是朝鮮上層人士居住的地方,處處透露出清新文藝,更是成了情侶約會的最佳場所,隨意走進一家咖啡廳,看著美麗的銀杏樹品嘗咖啡,即可享受最極致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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