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太緊張了。”
我拍了拍小塵的肩膀,語氣一轉問道:“你認識那個人嗎?”
小塵說道:“此人我認識,他是李老板的助手,我們都叫他大崔。”
我重重的拍了一把車門扶手,憤憤的說道:“太狡猾了,跟我玩無間道。”
2002年年底,電影《無間道》已經在香港上映,但內地一直到2003年九月才上映,我們在韓國那陣正值熱映的時間,幾人還約好了等回國以後一起去觀影呢。
“我們的車子在左側車道,而對方的車輛在相鄰車道,所以,小塵,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小塵做了一個“ok”的手勢:“黎把頭,明白。”
說話間,紅燈轉綠,車輛緩緩啟動,到達路口的時候小塵一把方向打死,直接掉頭向相反方向開去。
對方有些著急,冒著違章的風險,閃著左轉向燈意圖變道,可他忘了,這是在堵車。
路口車流量大,一輛接著一輛,根本不給他機會。
一陣雜亂的鳴笛聲響了起來,就聽“砰”的一聲,對方與彆的車輛發生了碰撞,徹底趴窩了。
為了以防萬一,小塵開車繞了幾個彎子這才回到了三清洞的民宿裡麵。
鼻大炮想將所有東西據為己有。
我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大炮,你彆跟個貔貅一樣,隻吃不拉,夥爺會的規矩彆忘了,按人頭平分。”
鼻大炮拉長臉說:“哦,知道了。”
這貨沒心沒肺,大包小包拎進了門,立刻又活泛了起來。
“開倉放糧嘍!”
他用身體護住那些東西說道:“都彆動,不要擠也不要搶,炮爺絕對秉持公平公正公開的選擇,人人有份。”
其他人全都搖搖頭,誰也沒搭理他。
我們與李老板達成了初步了合作意向,但眼下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辦,那就是一旦交易達成,這筆巨款如何才能安全的流向國內。
吳三桂留下的寶藏我們賣給了韓國人,錢款走的是邵玉婷名下公司的對公賬戶。
有了這次成功的先例,按理來說隻需如法炮製,既省時省力,又安全便捷。
這是有利的一麵,不利的一麵就是我又將欠下邵玉婷一筆人情債。
還是那句話,欠了一屁股金錢債大不了把屁股賣了就行,可是這一筆筆人情債永遠無法還清,除非我把自己的屁股賣了。
從內心來講,我並不想這樣,而是打算走地下錢莊,也就是所謂的洗錢。
實不相瞞,我還特意從網上搜了一下相關信息。
地下錢莊作為金融服務的非法中介機構,已經演變為非法收入的洗錢工具,在沿海地區更成為資本猖獗外逃的一個重要渠道。
其操作手法通常是換彙人在境內將本國貨幣交給地下錢莊,地下錢莊則通過境外合夥人將外彙打入換彙人所指定的境外賬戶。
特彆是千禧年之後,隨著中國經濟的騰飛,世界各路資本都盯上了這一塊大蛋糕,想分一杯羹。
而且,國內某些人前光鮮亮麗,各種名頭傍身的所謂大佬也在瘋狂資本外逃。
如此一來,地下錢莊便如雨後春筍一樣蓬勃發展,遍地開花。
據說,中國經濟犯罪潛逃人數最多的幾個國家,比如加拿大、瑞士、日本、韓國、緬甸等國家,甚至出現了專門針對華人的地下錢莊。
當然,有句話說存在就有它的合理性,如果但從金融角度來說,甚至有一定對積極意義,畢竟在一定程度上盤活了民間資本,使得經濟更加活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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