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見此,立馬掏出刀來,將那支弓箭砍成兩半。
王凱旋又急又氣:“這他娘的又是什麼機關!幾千年了!竟然還沒有老化!”
霍暨臨看著那一支又一支箭朝著花寒眾人奔來:“這機關老化了些,否則,射出的箭可就不止這麼點了,我們這裡的大多數人,早就被亂箭穿心了。”
胡八一看向那箭發射的方向:“這東西是火炮箭,每一支箭都曾經泡過火龍油,發射口塗了火藥,不管過多少年,隻要這機關還能動,火炮箭就不會失去作用。”
火炮箭越來越多,花寒一個人頂在前麵為後麵撤退的人爭取著時間。
眼看著這漫天的火炮箭越來越多,花寒漸漸有些支撐不住,身上的已經被火燙出了好幾個血泡。
在眾人都撤到安全的地方後,史密斯朝著花寒大喊:“老大!你快回來!”
花寒被史密斯的這一喊吸引了注意,一支火炮箭瞬間穿透了花寒的大腿。
“啊!”
“咣當!”
花寒的刀一下掉在地上,人也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饒是堅強如花寒,也被這劇烈的疼痛刺激得發出了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
眼見這鋪天蓋地的火箭雨馬上就要將花寒紮成刺蝟,霍暨臨立馬喚出哪吒,一道混天綾將花寒裹住,送回了安全地。
霍暨臨立馬召喚出蛟龍,此時的蛟龍還是一道隻有自己才能看見的虛影。
蛟龍盤旋在霍暨臨的身上,為霍暨臨禦水的能力進行增幅。
霍暨臨雙手抬起,一股泉水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猛地衝向那陣箭雨。
水與火,相生相克,永不相融。
數把火炮箭在被水衝刷過後,掉在了地上,如同一堆枯枝爛葉一般。
很快,最後一根火炮箭也被霍暨臨衝至地麵。
緊接著,蛟龍大嘴一張,又將積在地上的水吸走。
搞定一切後,霍暨臨這才回頭看起花寒來。
花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臉色已經有些發白,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儘是冷汗。
安德森正在替她處理紮進肉裡的箭,每動一下,花寒就會發出一聲極其痛苦的悶哼。
箭傷傷到的,一般都是神經,那種疼痛感,就好像是有人在拿著一把利刃在割你的肉一般。
安德森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將花寒腿上的箭拔了出來。
此時,花寒的臉上全無血色,嘴唇上儘是死皮。
史密斯後悔不已,堂堂八尺男兒,眼淚鼻涕已經糊了一臉,不斷地說著對不起。
安德森將花寒的傷口包紮好後,又給花寒注射了兩支嗎啡用以麻醉傷口。
擔心花寒的傷口發炎,安德森又注射了加倍的盤尼西林。
花寒疼得直冒冷汗,虛弱無比,扯著沙啞的嗓子喊道:“不要因為我耽誤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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