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戲啊,你們不覺得她唱得蠻好的嗎?我要是王寶釧,我非得給這薛平貴兩個大嘴巴子。”
“這李淳風還是有點意思。”
“在外的遊子就是念著家,哪怕是死了,埋在墳堆裡,那也得伴隨著鄉音長眠啊。”
“啊······”王凱旋聽著霍暨臨的話,實在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覺得霍暨臨的膽量實在是驚為天人,“霍爺,您看看這周圍的環境,這適合聽戲嗎?您要是喜歡,等我們好胳膊好腿的從這個地方出去,我家裡還要好多張光碟,全部都給你。”
霍暨臨翻了個白眼:“誰要你的盜版光碟。”
戲台上的兩個紙人越唱越是激烈,到最後所唱的已經不是《五典坡》該有的台詞,而是互相罵起娘來。
就在眾人觀察這兩個紙人還有沒有下一步動作時,兩個紙人一下停住動作,朝著霍暨臨幾人的方向看來。
那兩雙眼睛的眼珠本來隻是一滴黑色的墨水,現在卻變成了朱紅色。
紙人的嘴角也揚起,咯咯直笑。
那女紙人扯著尖銳的嗓子以怪異的戲腔向那男紙人喊道:“我的夫,麵前怎麼還有幾個活人來聽我們唱戲呢?”
那男紙人以同樣的腔調回應:“鬼戲哪是一般人可以聽的,既然聽了,那就得付出一點該有的代價!”
話畢,兩個紙人的手指甲突然伸長,詭異的笑著跳下了戲台。
“啊!”
雪莉楊嚇了一大跳,當即慘叫了一聲。
史密斯小心翼翼的將花寒放下來,摩肩擦踵,麵對兩個紙人一臉的不屑:“你們在這,讓我來跟他們耍耍!”
很明顯,史密斯並沒有將這兩個紙人當成一回事,隻覺得是兩張被賦予了邪氣的破紙。
兩個紙人的動作輕盈,瞬間跟史密斯扭打在一起。
史密斯的身手確實不錯,一開始,也跟這兩個紙人打得有來有回。
不愧是在大夏學的功夫,一出拳,仿佛是陣陣勁風呼嘯而出,一拳一腳,都直擊兩個紙人的薄弱之處。
可惜,大夏有句傳承已久的老話,叫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雖說史密斯的速度在漂亮國也算得上是佼佼者,可卻怎麼也比不過那兩個輕盈的紙人。
有好幾次,紙人的長指甲就抓破了史密斯的衣服。
最後,史密斯一個不注意,竟被那女主人劃破了臉。
“咯咯咯~”
見自己更勝一籌,那兩個紙人在原地咯咯大笑起來。
史密斯的臉被抓得血肉橫飛,半張臉幾乎已經沒了好肉,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花寒見此,急得大叫:“史密斯,你沒事吧!”
史密斯在地上疼得抽搐,那半張臉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泛青。
花寒氣得發抖,連忙從安德森手中搶過自己的大刀,欲衝上去和那兩個紙人拚命。
安德森死死地抱住花寒的腰,大叫道;“彆啊老大!你還有腿傷!怎麼能出去拚命!”
霍暨臨看著那洋洋得意的兩個紙人,不屑的一笑:“區區紙紮,也值得讓人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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