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現在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哪裡還有心思替雪莉楊答題解惑,連連擺手:“我知道,我知道,咱們先吃飯,等吃完了飯,我們慢慢聊。”
雪莉楊還開口想要問些什麼,可陳玉樓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也就隻能將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飯菜一上來,陳玉樓將頭伸到飯菜上方,滿足的聞了聞。
也許自己也覺得羞愧,陳玉樓麵色有些不自在:“讓各位見笑了,老夫確實好久沒有吃上一頓這麼香的飯菜了。”
雪莉楊有些憐憫的看著陳玉樓,張口就想帶著陳玉樓回漂亮國。
就在雪莉楊即將開口的瞬間,霍暨臨輕輕地用腳尖踢了雪莉楊一腳。
雪莉楊立馬反應過來,將話又憋了回去。
麵前這些東西對於霍暨臨與雪莉楊來說完全提不起什麼食欲,陳玉樓卻像是八百年沒吃過肉一般,拿起筷子就往嘴裡塞了好幾塊。
將肉吞下肚後,又喝了幾口店家自製的高粱酒,陳玉樓滿意的咂咂嘴:“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
等陳玉樓的這句話可算是等了好半天,雪莉楊迫不及待的開口:
“我們在李淳風的棺蓋上找到了麾塵珠的下落,上麵說,麾塵珠在雲南蟲穀裡。”
“我曾經在外公的筆記本裡看見過,您曾經也前往雲南蟲穀找過古墓,我想應該和我們想找的是同一座吧。”
“能不能請您告訴我們,您找尋的墓葬方位。”
“啪!”
一聽見雲南蟲穀,陳玉樓臉色大變,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
“如果老夫算得沒錯,你是鷓鴣哨的血脈的最後一支了吧。”
“那不是個什麼好玩的地方,你要是不去找,還能活到四十歲,來得及為鷓鴣哨留下個命脈。”
“你要是去了,恐怕還沒摸到墓門在哪裡,就已經死了。”
陳玉樓這番話難聽至極,惹得雪莉楊有些不快,卻還在隱忍:
“陳爺爺,小輩死在哪裡,與您無關,您要是知道,就麻煩您告訴小輩,讓小輩少走一點彎路。”
“您要是不知道,那您就說您從未踏足過雲南。”
“搬山一脈找尋麾塵珠已有一百多年,要是我找不到,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雪莉楊一番話慷鏘有力,十分堅決。
陳玉樓又怎麼會不知道麾塵珠對雪莉楊的重要?
放下碗和酒,陳玉樓在心中掙紮了許久,歎了口氣,緩緩開口:“唉,也罷!也罷!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這次去雲南,要不要帶上這位小兄弟。”
陳玉樓說著,眼神瞟向了霍暨臨。
雪莉楊如同看救命稻草一般看著霍暨臨,眼神裡儘是渴求的目光。
想著自己剛被激活的紋身,昨天那對棺中神秘生物的強烈好奇心,霍暨臨點了點頭。
雪莉楊舒心一笑,要是得不到霍暨臨的點頭,恐怕自己去了雲南蟲穀,也是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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