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旋看見雪莉楊,就情不自禁的躲到胡八一身後。
在完全沒有感覺出任何異常時,王凱旋搖了搖頭,頓感驚奇:“還真沒有!”
雪莉楊又從被背包裡拿出一件相同的衣服:“這件衣服有個好處,就是火燒不爛,水潑不浸,刀割不爛。”
王凱旋這時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真是嚇死我了,雪莉楊,你怎麼不早說啊?害得我身心遭到重創,差點飲恨西北。”
花寒也同樣向雪莉楊投去困惑的眼神:“就是啊,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們說遺言?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殺我們。”
雪莉楊無奈的笑了笑:“我本來想一開始就和你們解釋的,可你們剛剛那個狀態,讓我覺得,氣氛都到這兒,不演一演說不通了。”
眾人朝著雪莉楊做了個鬼臉,好奇的去研究起了雪莉楊帶來的新衣服。
雪莉楊走到霍暨臨身邊:“霍先生,你還真不怕我把胖子給燒死了?”
霍暨臨還躺在自己的搖搖椅上:“我看得出來,那件皮衣不像是普通皮衣,況且馬上就要出發去蟲穀,你沒有任何理由對他們動殺心。”
雪莉楊笑了笑:“真不愧是霍先生,腦袋就是比我們要靈光。”
翌日,眾人整裝待發,準備出門。
花寒拿著一巴嶄新的大刀,看上去無比威風。
幾人先是乘火車到了雲南,幾人輾轉,找到了大金牙所說的管槍之人。
管槍的是個一臉橫肉,臉上還有條刀疤的中年光頭男,拿著一把菜刀,凶巴巴哦盯著眾人。
“前兩天金爺管我要了點槍,就是你們這幾個小子要的?”
雖說光頭男的語氣聽得眾人十分不舒服,王凱旋當即火冒三丈:“你丫的,什麼小子?老子今年六十多歲了,光看歲數都能當你爸爸,你在這跟我橫什麼橫?”
一聽王凱旋已經六十多,光頭男震驚得不行,圍著王凱旋走了兩圈:“你看起來也就四十好幾,怎麼可能六十多歲?小子,我警告你,不要框我,我可不是傻子。”
一聽到自己看起來四十好幾,剛三十歲出頭的王凱旋瞬間感到欲哭無淚,可還是沒在明麵上表現出來:“那是我保養好,我們還急著趕路,你趕緊的,把東西給我們拿出來。”
光頭男這才說道:“道上的規矩你們都懂吧?過來的時候,金爺應該已經把暗號交代過了吧。”
胡八一點點頭:“交代過了。”
花寒第一次看見大夏的黑道,難免什麼都好奇,趕緊豎起耳朵聽暗號。
光頭男的笑意味深長:“我這個人不喜歡走尋常路,對暗號,我喜歡對下一句,你來對上一句。”
胡八一伸手示意:“你先說吧。”
光頭男鏗鏘有力的說道:“三月四放七星燈。”
聽著這頗為些味道的暗號,花寒不免覺得十分有趣,對胡八一即將說出的下聯更加好奇。
胡八一扶額,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出了下聯:
“一斤二兩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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