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漓眸子內寒光一閃,卻沒有說話,燕北侯繼續問道:“你弄江鯉的血,想如何害江寒?你要將血液交給誰?”
“不交給誰!”
巫河君說道:“我聽聞祖界有一個懂得邪法的強者,他可以通過江鯉的血液,利用邪法讓江寒身患重病,慢慢死去。”
司漓的眼神再次冷了幾分,鳳儀侯麵色也變得鐵青,眼中殺機彌漫。
燕北侯卻冷笑一聲說道:“這個懂得邪法的強者叫什麼?住在哪裡?”
巫河君眼眸一閃說道:“叫邪魔道人,住在祖界東域的黑山。”
“你撒謊!”
燕北侯赫然起身,他冷笑說道:“邪魔道人我知道,曾經封過侯,入道後期的強者。憑你也能請他做事?老實交代,誰指使你?你上麵的人是誰?”
巫河君咬著牙說道:“沒有人指使我,我隻是想去試一試,我準備了十億神晶……”
“咻!”
燕北侯不再廢話了,身子一閃抵達了巫河君身邊。他手貼在了巫河君的腦袋上,手中亮起光芒,開始強行搜魂。
巫河君身體顫動,他極力想站起來反抗。但他這點實力,如何能反抗得了燕北侯?
巫家一群高層都麵色青白交加,巫河君被搜魂他們不在意,反正巫河君是必死無疑了。
他們就怕巫河君叛投了異族,那整個巫家都會被牽累。
燕北侯閉上眼睛,一直在感應巫河君靈魂中的信息,巫河君眼睛也閉上了,不過身子在微微顫動。
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很明顯燕北侯搜魂的手法很粗暴,讓他很是難受。
燕北侯足足搜魂了半個時辰,他麵色變得難看起來,再次等了片刻,他猛然睜開眼睛,暴怒說道:“該死!”
鳳儀侯看到燕北侯的臉色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燕北侯。”
“你立即讓情報司傳訊給人王山,以北殤王的名義,傳話給秦廣王!”
燕北侯冷眸說道:“請他們立即捉拿楚南侯,巫河將江鯉的血液已交給了楚南侯,巫河手中的戒指是贗品。”
“楚南侯早就在界河等著了,拿了血液就朝祖界走了,巫河是故意留下來拖延時間的。”
“巫河和楚南侯都已投靠了荒族,這血液是荒族要的!”
“唰唰唰~”
全場麵色大變,鳳儀侯身子一閃立即衝了出去,巫家眾人則全部麵色變得慘白。
如果巫河隻是暗中報複江寒,甚至和吳家冷家勾結都不算什麼大事。
巫河居然投靠了荒族?這就是十惡不赦了,整個巫家都要被牽累。
“嗡~”
司漓手中的劍出鞘,就要一劍斬向巫河。
燕北侯伸手抓住了司漓的劍,他說道:“先彆急,遲些你再殺他。我們先帶著他去見北殤王,看看如何定罪。”
燕北侯抓起了巫河君,帶著司漓飛走了,巫家一群高層全部如死了爹一般。
燕北侯帶著巫河去見北殤王,要看看如何定罪?
巫河叛族投敵,已是死罪。他們去麵見北殤王,自然要看如何定巫家的罪…
“完了!”
巫神侯滿臉失神,無力喃喃一聲。
這次巫家就算高層不被斬,最少也會舉族被嚴懲,巫家傳承了數萬年的基業要被巫河君毀於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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