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施主,怎麼了?”
看到江寒沉默不語,而且臉色不怎麼好看,璿璣弱弱地問道:“江施主,是不是不喜歡貧尼跟著?你是不是很討厭貧尼?”
江寒抬頭望向璿璣那雙清澈如水,沒有一絲雜質的目光,他嘴角突然出現一絲戲謔。
既然佛門要玩?他準備陪佛門好好玩玩。
他沉默片刻說道:“璿璣,你要跟著我?可以,但我們先約法三章!”
璿璣眼眸一亮,說道:“江施主請說!”
江寒說道:“第一,以後不要叫我江施主,叫我主人。你以後彆自稱貧尼什麼的,叫奴婢。”
璿璣一愣,麵色微微變化,遲疑了十幾息時間後,她紅著臉道:“可以……江,主人!”
江寒滿意地點頭道:“第二,以後忘記自己佛門弟子身份,我讓你做啥就做啥,我讓你殺人就殺人,不得有任何遲疑。總之記住一點,我是你的主人,我讓你自殺,你都必須執行。”
璿璣這次沒有遲疑,微微頷首道:“可以,奴婢什麼都聽主人的!”
江寒眼中露出一絲戲謔,他上下打量了璿璣幾眼,看得她俏臉更紅了,他足足看了五息時間,這才說道:“好,現在我對你下達第一個命令,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件不剩!”
“啊?”
璿璣眼眸猛然睜大,隨後整張臉都紅成了豬肝色,她嬌軀不斷哆嗦起來,像是抽羊癲瘋一般。
她足足抖了十幾息時間,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都不敢看江寒,低下頭說道:“江…主人,可以不脫嗎?”
江寒一臉正色說道:“你們佛門不是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不是說四大皆空嗎?既然什麼都是空,你為何如此在意一具軀殼?佛祖能以身飼虎,你不能以身侍魔?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劫嗎?你現在就是在應劫!”
“貧尼…貧…我…我……”
璿璣從小精通佛法,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江寒的話,她支支吾吾說了幾句,最終紅著臉低下頭,一言不發,身體卻依舊在顫抖。
“嗬嗬!”
江寒冷笑兩聲說道:“你剛剛還說什麼都聽我的,現在第一個命令就拒絕,既然你沒有應劫勇氣,那你回去吧!”
“我,我……”
璿璣再次結結巴巴說了兩句,江寒懶得搭理她,手中亮起了星辰之力,就要傳送離開。
“等等!”
璿璣一看急了,她叫了一聲吼,死死閉上了眼睛。然後顫抖著手拉開了腰上的束帶,隨後又緩緩解開上麵的帶扣,最後身上的白色僧袍滑落而下…
褪去僧袍,裡麵是一件白色的小衣和一條薄薄的褻褲,璿璣身體依舊在顫抖,她一拉束帶,小衣和褻褲緩緩滑落。
伴隨著小衣褻褲滑落的,還有兩行清淚。
“唔……”
望著眼前這具如白玉雕鑄般的絕美身軀,江寒內心劇震!
他並不是驚歎於這身體的完美,而是驚歎於佛門強者對璿璣洗腦的徹底。
讓一個從小在佛門長大,如一張白紙的少女,做出如此羞恥不堪之事,佛門對璿璣的掌控到底有多強?
璿璣不會是被葉衣菩薩種下了魂樹了吧?
另外,一個如此優秀的佛門弟子,佛門這是等於徹底送給他了?
他若現在強行要了璿璣,來一場虛空震,璿璣估計也不會反抗吧?
佛門到底要圖謀他什麼?竟下如此重的本錢!
……
ps:甲流了,一直高燒不退,腦子燒成漿糊了,爬起來勉強寫了一章,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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