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有事情要問,蔣輝立即躬身行禮,等著李承道說話。
“朕問你,龍承恩當時如何傷到你的,你仔細說說!”
李承道想問就是龍辰的手段,如何把蔣輝打成殘廢的。
說起此事,蔣輝心中悲涼,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回皇上,當時”
蔣輝把當時在福源樓和龍辰的戰鬥仔細敘述一遍。
聽到關鍵之處,李承道問道:“你確定龍承恩的拳頭沒有接觸到你,力道卻到了?”
蔣輝拜道:“正是如此,十分詭異,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暗器,可是微臣感覺又不像。”
李承道的龍椅旁邊放著一個茶幾,上麵擺著一個瓷瓶。
李承道慢慢起身,走到茶幾旁邊,對著蔣輝冷冷說道:“你看好了,是不是這樣。”
說著,李承道的手掌撐開,放在離瓷瓶隻有半分的地方。
李承道額頭青筋暴起,臉色張紅,眼珠子布滿血絲,樣子好像到了極限。
蔣輝看得出來,李承道在拚儘全力催動體內真氣。
蔣輝想讓李承道小心點,這樣容易經脈斷裂,自廢武功。
可是蔣輝又不敢說,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個廢人。
呼
蔣輝感覺房間裡似乎有微風吹過,茶幾上的瓷瓶突然掉落。
啪!
瓷瓶摔得稀碎。
李承道緩緩收工,臉上的漲紅消退,暴起的青筋也沉入皮膚之下。
“是這樣嗎?”
李承道冷冷問道。
蔣輝驚愕地拜道:“正是如此!”
李承道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好,你退下吧!”
蔣輝拜了一拜,退出了偏殿。
鐘貴在門口候著,見蔣輝出來,他就進去了。
蔣輝恭敬地對著鐘貴拜了一拜。
他現在誰都不得罪,對誰都很禮貌。
蔣輝也算是個明白人,能上能下、能屈能伸。
看一個人的修養,要看他貧賤之時如何處事做人。
蔣輝慢慢出了皇宮,回到宮門口旁邊的小房間。
這裡隻有一張床,一張陳舊的桌子,擺著一盞油燈,一個舊茶壺,三個杯子。
人眼逐高低,以前蔣輝身為禁軍統領,衙門裡的東西奢侈豪華。
現在這個房間隻比一般的卒子好些。
這樣的待遇很差,但蔣輝沒有任何怨言。
李承道為了收買人心,顯得自己不是薄情之人,讓蔣輝擔任參事,蔣輝也立即領旨謝恩。
皇權之下,都是豬狗,皇帝的賞罰都是恩賜。
身為豬狗臣民,必須領旨謝恩。
蔣輝慢慢坐下來,心中暗道:上位也學了龍承恩的功法嗎?
龍承恩是龍家軍的人,他能用龍家軍功法。
上位是皇帝,知曉龍家軍的功法也正常。
龍家,龍家真的有特殊功法麼?
難道傳聞是真的?
龍家真的有可以修煉到帝尊的功法?
蔣輝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
“有或沒有,與我何乾。”
蔣輝搖頭笑了笑,倒出一杯茶,卻發現是冷的。
喝了一口冷茶,含在嘴裡焐熱,然後才吞下去。
蔣輝現在身子不好,不敢直接喝冷水了。
放下茶杯,蔣輝蓋上被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