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我一時糊塗”
崔寧聲淚俱下。
眾人見崔寧認罪伏法,心中的憤怒登時就爆發了:
“這個畜生,把三個閨女折磨致死,還說一時糊塗!”
“衣冠禽獸,衣冠禽獸啊!”
“這樣的禽獸,應該千刀萬剮!”
眾人撿起石頭,砸向崔寧,有些人衝到了前麵,對著崔寧拳打腳踢。
朱老二的案子太慘了,崔寧平時又裝好人,百姓的憤恨無以言表。
齊文海大聲說道:“崔寧奸殺朱老二妻女,殺五人,罪大惡極,按大周律令,斬立決!”
齊文海當場判決,關悅揪住崔寧的頭發,當場斬首!
頭顱滾落,百姓紛紛叫好。
“劉鑫!”
殺了崔寧,齊文海又把劉鑫揪出來。
殺了兩個惡徒後,對於剩下的弟子,齊文海一個一個審訊。
根據所犯罪行,當場發落,該殺的殺,該抓的抓,無罪的當場釋放。
鄒才良和齊文海審訊的時候,龍辰把護法和範長老提進了房間裡。
長老範誠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護法被龍辰寒冰掌打中,嘴唇青紫,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武王饒命,他們做的那些惡事,我沒有參與啊。”
“我武藝稀鬆,在門內就是資曆高一點,平時就是給山下百姓評評理。”
範誠很害怕,非常害怕,龍辰太厲害了,他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的狠人。
掌門雲定興在江湖上算高手了,居然像隻蒼蠅一樣被龍辰拍死了。
他這種修為不到宗師的垃圾,在龍辰麵前除了瑟瑟發抖,沒有彆的辦法。
“評評理?你評的什麼理?讓黃明給錢?偏袒商販,你好收錢?”
範誠剛才明顯偏袒商人,因為青山派的收入主要來自於商販的路引,龍辰一眼就看穿了。
範誠的小心思被看穿,也不敢頂嘴隱瞞,哀求道:“武王慧眼如炬,我確實有私心,但我沒有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啊,請武王秉公執法。”
“他,他殺過人,他該死!”
範誠指著一旁半死不活的護法說道。
龍辰冷笑道:“你們不是師兄弟嗎?你這叫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範誠連忙撇清關係,說道:“我沒有這樣禽獸不如的師兄弟,我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我就佩服武王這樣的英雄。”
龍辰聽得惡心,說道:“少給老子扯淡,問你個事情!”
範誠聽聞有事要問,立即覺得自己還有價值,一臉諂媚地說道:“武王請說,隻要小老兒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龍辰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正是朱友德給的。
“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為什麼你們要爭奪?”
範誠看到令牌,立即往前爬了一步,說道:“回武王的話,這是聖血令,得到聖血令就可以參加聖雪峰比試,隻要通過比試,就可以加入長生宗!”
長生宗?
怎麼又扯到長生宗了?
“你們自己有宗門,為何還要拚死拚活加入長生宗?這不是背叛師門嗎?”
範誠的話說得龍辰越發糊塗。
且不說長生宗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們這樣做就很扯淡。
拚了性命不要,去搶奪令牌,最後隻為了加入彆的門派,這不是背叛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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