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看出了老人家的慌張,笑道:“老人家不必驚慌,本王不是那種過河拆橋、殺人滅口的人,眼看要下雨了,請老人家到軍中暫住幾日。”
甘震幾人立即將老漁夫抬上岸,老漁夫嚇得麵無人色。
龍辰好言撫慰道:“本王沒有騙你,不必驚慌,如果要殺,現在殺了便是,何必拐彎抹角。”
“等打完仗,本王有重謝。”
老漁夫不敢說話,隻得跟著甘震走。
龍辰不殺人滅口,但也需要防止這個老人家告密。
如果鬼胎知道了,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毀掉鐵索,龍辰的算盤將功虧一簣。
回到軍營,龍辰在一個山洞住下。
龍辰沒有離開,他擔心鬼胎毀掉鐵索。
東南風刮起,天上烏雲密布,眼看暴雨就要來了。
臨湖城上。
工部尚書殷山望著天上忽閃忽閃的雷電,有些高興地說道:“馬上到雨季,龍辰這廝可以消停一會兒了。”
兵部尚書於子明在旁邊,問道:“何以見得?”
工部尚書殷山說道:“暴雨不停,龍辰就無法進兵,可以不用擔驚受怕了。”
殷山沒打過仗,也沒有上過戰場,現在的陣勢他害怕。
本以為鬼胎無敵,沒想到被龍辰打得重傷不敢出戰,情況很不妙。
於子明望著烏雲密布的天色,微微點頭道:“也是,雨季來臨,可以消停一會兒了。”
臨湖西南岸,龍辰盤腿坐在山洞裡,暴雨來臨前的天氣很悶熱,洞裡更是如此。
實在熱得受不了,龍辰起身到了外麵。
站在外麵,一陣涼風吹來,豆大的雨點開始落下,天上電閃雷鳴。
暴雨終於開始了。
龍辰回到洞口,看著如斷珠的雨點落下。
甘震在夢中驚醒,起身看著外麵的大雨,欣喜道:“好雨啊!”
鹹和城。
女帝正在房間裡批閱奏折,暴雨落下的時候,女帝放下朱筆,站在門口,伸手去接雨點。
“終於開始了”
暴雨如約而至,龍辰的計策可以實行了。
暴雨持續不斷,到了第二天卯時,天色仍舊黑沉沉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天幕好似被裂開一道口子,銀河之水宣泄而下。
臨湖城內,鬼胎看著暴雨,心中狐疑不定,他還在想龍辰搞鐵索到底為了什麼。
“莫非想水淹?”
水淹城池的想法一閃而過,鬼胎又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封二娘早側邊說道:“臨湖城在此數百年了,湖水漲漲落落,從未聽說把城池淹沒的。”
對於臨湖城的曆史,封二娘知道一些,她沒聽說臨湖城被淹過。
鬼胎也覺得不可能,搖頭說道:“是本座想多了吧,天降暴雨,龍辰這廝的伐取的木頭要被衝走了。”
封二娘附和道:“屬下也這麼認為,沒有巨木,他想打造戰船就不可能。”
鬼胎冷冷說道:“等著吧,難得這廝消停。”
鐘貴也在城裡看著外麵的暴雨,他把房間的門窗關好。
“皇上,這雨下得真大呀,往年沒見過這麼大的雨。”
鐘貴把打濕的桌椅擦乾。
李承道望著外麵的暴雨,喃喃自語道:“鐵索戰船”
龍辰在臨湖西南麵的事情,李承道聽說了。
一開始,他和鬼胎一樣,也想不明白龍辰到底想乾嘛。
當暴雨落下的時候,李承道好像明白了。
“這廝他想水淹城池。”
李承道臉上露出一絲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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