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哪裡來的?到我家來做什麼?”
許慕淺站在院內,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
那幾名匪徒被捆綁的嚴嚴實實,一點不能動彈的倒在地上。
可是那幾人聽著,沒有一絲的反應,隻無聲地抵抗著。
“不說?”許慕淺麵色在燭火的照耀下明明滅滅,顯得有些陰沉。
她冷笑一聲,又說道:“還挺忠心啊!”
大半夜的,拿著武器來家裡,是想做什麼?
謀財?害命?
對我刀兵者,還以刀兵!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嶽大叔,麻煩您出些力氣,隻要人不死,就成!”
許慕淺覺得,現在自己沒有理由與他們客氣,要不是她有防備,他們拿著兵器來,家裡不定出什麼危險!
而且,她現在隻想要知道,幕後之人是誰!
幾次三番的盯著家裡,這些不解決,對家的孩子們都是一個潛在威脅。
嶽山明白許慕淺的意思,他看著幾人,扭扭手腕。
很是凶惡地說“沒問題,對付這些硬骨頭,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開口!”
嶽山圍著四人轉了一圈,仔細的挑人下手。
他看著趴在地上,自己每走一步,就抖得厲害的矮胖黑衣人。
要是沒有記錯,這個是最先投降的!
那就拿他當做突破口!
嶽山蹲下身體,看著手裡的刀刃,敲了敲,發出‘叮’的一聲響。
才很是隨意地看著那人,說道:“在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在不說,大爺我可是不留情麵了。”
“我···我不知道!”矮胖的黑衣人聲音抖著,膽寒的看著身側之人。
這會兒他感覺,曾經的武器刀刃,下一刻就要落回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那感覺,汗毛豎起,脖頸上一片涼颼颼!
“不知道!哼!”
嶽山站起身,看著他冷冷地哼著。
反正顧小娘子已經說了,隻要留他們一命就成,那自己下手狠一點,也是可以的嘍。
他看著一旁的黑衣人,抬腳就要踩去。
“等等!嶽大叔!”許慕淺看著嶽山的動作,阻止道:“彆讓他們喊叫出來,聲音太大,會影響四鄰!”
等下一腳下去,那人定會大聲地痛呼哀嚎。
這大半夜的,忽然響起慘叫聲音,很是瘮人的!
就算嚇不到四鄰,也會驚擾到屋內正熟睡的孩子們!
這樣不好!
行吧!嶽山聽著點頭!
他上手‘哢哢哢’幾下,把幾人的下巴全都卸了下來。
這樣,他們就是疼,也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了。
“這樣行了吧!看我的酷刑第一式!”隨著嶽山的聲音落下,另一道聲音響起。
‘哢’地一聲脆響,一名黑衣人的小腿骨被踩到,黑衣人也因腿被踩到,發出急促地嗚嗚聲!
“說不說!”嶽山皺眉問道!
“嗚嗚嗚···”被嶽山逼問的矮胖黑衣人,抖得如篩糠一般。
看著一旁的同伴猙獰的如厲鬼一般的麵容,他眼含恐懼的搖著腦袋。
他極力的想要說話,卻因為下巴被卸,隻能發出嗚嗚聲,流下一堆的口水下來!
“不說!”嶽山麵色黑了。
真是有種,疼的抖成這樣,還不肯說。
嶽山的腳再度抬起,又一道脆聲響起,一人的腿骨被踩斷。
剩下的幾人聽著聲音,個個眼含憤恨的看著嶽山,嘴裡‘嗚嗚’聲激烈地響起。
嶽山毫不在意,他看向許慕淺,說“顧小娘子,你看這幾人的骨頭還挺硬,不如全都砍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