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淺笑笑,顛著小步,示意西竹跟上。
經過三次的休息,兩個團子大軍,終於進入家門。
他們到了房間,抱著各自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個痛快。
再是趴在床上,怎麼都不起來。
“這倆乖乖這是累著了?”錢氏看著自己乖孫孫,歪頭趴在床上,也不動彈。
“在村裡逛了逛,估計是累著了!”許慕淺極力忍著嘴角的笑意。
要是她說剛才帶著倆團子,在村裡逛的時間久,把人累著了,還不抱他們回來。
她娘聽著,又要心疼,罵她胡鬨!
聽著許慕淺的簡單話,錢氏是看了她一眼,倒是沒說什麼。
隻是看著倆團子,她還是頗為心疼。
錢氏上手摸摸他們腦袋,溫度正常。
又說了給他們燉了蛋羹,讓他們一會兒起來吃些。
許慕淺嘴角抽抽,羨慕兩個團子三秒。
他們還有人給燉蛋羹,她也想吃!
許慕淺吧唧吧唧嘴,覺得餓了!
“大娘子,花瓶找到了!”西竹走進房間,手裡拿著一個褐色矮花瓶。
許慕淺覺得,她的兒子們給她摘了那麼多的花,當然不能浪費。
隻是,每支小花,不是斷頭,就是稀爛!
在她的挑挑揀揀下,好容易才湊夠一瓶花。
那倆孩子,無論怎麼教,都是摧花高手。
摘花,都是用拔的,拽的!
看著黃白粉紫相見的插瓶,許慕淺心情美滋滋。
“大娘子,有客人來訪!”邱媽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來了!
許慕淺算算時間,覺得也該來了。
“請人進來!”許慕淺聲音略顯平淡的說著。
其實,她此刻內心的八卦因子沸騰。
那年的事情,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讓許慕淺好奇。
隻是,想著流放路上她的事情,許慕淺的好奇,又消失了。
那是彆人的傷痛!
看著扶著肚子,一臉幸福走進來的婦人,許慕淺伸手示意她坐下。
兩人看著彼此,一時間有些靜默,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畢竟當初在流放路上,她們也隻是有數麵之緣罷了。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您先說!”
兩人又是同時說。
來了這麼兩遭,彼此相視笑了起來。
笑聲也打破了她們之間的尷尬,讓彼此相對更加自然。
“我娘家姓劉!”劉氏率先開口說著。
“我娘家姓許!”聽著彆人自報家門,許慕淺忙說著。
隻是一出口,她就反應過來,人家定是知道的吧!
果然,許慕淺的猜測成真。
隻聽劉氏淺笑,開口說“我知道,兩年前我就知道了,說來,當年還要你謝謝你。”
“不當謝,不當謝!那時候,我也沒有做什麼,你還是···”她還是失了孩子,許慕淺說著,聲音低下去。
沒錯,她麵前的劉氏,就是兩年前流放路上,拖著林露下水的齊斌夫人。
哦,也不對!
現在,也不能稱她為齊夫人,因為,她現在是彆人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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