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人碰了她的底線!
劉氏聽著她婆母秦氏死去的消息,臉上先是一愣,而後是一股鬆快,最後竟笑起來。
隻是,笑到最後,她的臉上卻流出眼淚來。
許慕淺看她越哭越傷心,怕她傷心過度傷著孩子。
走上前安撫說著“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有人安慰著,劉氏更傷心了。
拉著許慕淺胳膊,嗚嗚哭了好一會兒,才聲音才漸漸低下去。
“真是抱歉!”劉氏擦著眼淚,看著許慕淺袖口的痕跡,不好意思的說著。
“沒事,一件衣裳罷了!”許慕淺說著,輕輕拍著劉氏的手。
如今的劉氏已經苦儘甘來。
已經不是從前的她。
現在她從容自然,少了縮瑟,沒了時常緊縮的眉頭。
隻看她的狀態,就能想到,現在的她有多幸福。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劉氏才姍姍告辭。
門口,身著藍衫,麵容憨厚的漢子已經等待多時。
看著男人來,劉氏的麵上露出小女兒一般的嗔怪,說“不是讓你在家等著麼?怎的過來了?”
“下雨了,我來送傘!”男人手裡拿著雨傘,走上前,小心地扶著大肚子的劉氏。
“就這點毛毛雨,有什麼關係,你還巴巴跑一趟!”劉氏瞪他一眼,用袖口擦拭男人額上的水珠!
“你身體不好,一點雨都不能淋到的!”男人舉著傘,低頭一本正經的說著。
看著兩人的關係,許慕淺想著,真好!
剛才,劉氏並未問齊斌的一字半句,像是忘記了一般。
她不提,許慕淺也不會故意去說齊斌現狀。
不過,那男人也沒有好結果。
在流放路上就和李真兒那樣,被抓後,李家兄弟嫌丟人,把他暴打了一頓。
到了流放地,他和李真兒成婚,成了李家入贅女婿。
在李家做最累最苦的活計。
每天除了下地做活,李家的洗衣做飯全都給他。
李真兒每天在家休息,要麼就和人去街上閒逛,經常徹夜不歸家。
聽說,齊斌對於李真兒閒逛不歸家,頗有怨言,兩人還生了氣。
隻是,李真兒轉頭就告狀,齊斌被李家兄弟好一頓胖揍,打的半月下不來床。
這事在百戶所還鬨得沸沸揚揚。
或許齊斌被打怕了,自那以後,無論李真兒做什麼,他都不敢在置喙。
現在,他一個大男人,在李家做一個老媽子的活計。
對於齊斌,許慕淺是一點都不可憐他。
全是自作自受!
看著撐傘走遠的恩愛兩夫妻,許慕淺露出姨母笑。
願每個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姐姐,那是齊斌大人的前夫人?”林寶兒撐著傘從外麵回來。
她的裙角上沾染了些許泥草水氣。
許慕淺看著她的樣子,沒說什麼!
笑著點頭說“嗯!是她!她現在很幸福···”
“那就好,當年她失了孩子,我長姐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林寶兒歎氣,她長姐當年真是做了孽。
隻為了壓過許姐姐,出風頭,活生生的耽誤了彆人的孩子。
“唉!當年的事情···”許慕淺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露現在也在村裡,許慕淺不知道劉氏是否知曉,她也沒有刻意去提醒。
至於劉氏知道後,是否選擇再次報複。
誰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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