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京裡就是讓人頭疼,什麼事情都要猜測用意。
“你是不是不會說話?”許慕淺直球擊打,不在拐彎抹角的問著“你來這裡,公主府上就沒有說什麼?”
男人聽著許慕淺的問題,忙搖搖頭,表示自己能說話。
許慕淺:烏魚子!
她猜不出這什麼意思啊!
“管家,公主府來送人的可還在?”許慕淺頭疼的揉揉腦門。
“公主府來的人早已走了,夫人!”管家看著許慕淺無奈的模樣,又繼續說“不過走之前那人有說,既然這個奴才合您的眼緣,便把他送來給您使喚,算是彌補今日公主府宴會的不周。”
管家說完,還把賣身契遞了出來。
“這···”她什麼時候合眼緣的奴才?
還是公主府上的。
“彆家夫人那裡可有送?”既是彌補,那彆家的夫人應該也會有的吧?
“這個···公主府的人說,這是獨一份。”管家指指男子,甚是無奈的說著。
他惹麻煩了。
這才來不久,就給顧家惹來麻煩,真是不應該。
想著這個,管家都有些羞愧。
收人的時候應該先稟報主母,把公主府的人留下的。
其實,就算是管家留也是無用。
公主府的人已經打算把人留下,就算管家留人,他們還是會走。
許慕淺接過賣身契,看著上麵的名字,皺皺眉,這人的名字怎麼像外族之人?
西州回紇?這個地方的人怎麼會到京都?
“仆固俊···”
許慕淺低聲念著這幾個字,那高大男人卻猛地抬頭看著她,嚅囁了半晌,還是低下頭。
但男人抬頭的模樣,許慕淺還是看清楚了。
這人長得不隻高大,還英俊威猛。
最重要的是,這人有一雙如狼一樣的碧綠色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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