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家外任何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簡直就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
有時候她都在想,如果沒有在京裡整天對著官家太太你來我往的,那日子還不是美壞了。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不在京裡的日子。
許慕淺很明白,她的夫君應該在京裡大展宏圖,他有抱負理想。
“唔!”許慕淺伸了個懶腰,最近躺的她腰酸,實在憋得難受。
原本第三天她的傷口就已經基本愈合,可是顧懷瑾非說她受傷流了不少的血,肯定氣血兩虧,絕對不能出門見風。
非讓她在房間待七日,一個周期才可以出門。
索性她的兒子們離得近,幾人每天都能見上幾麵,要不然許慕淺
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憋瘋。
而且這幾日,顧懷瑾雖說在府中,但是每天都有辦不完的事情,經常在外書房忙碌到深夜。
為此許慕淺也很是心疼。
現在朝中的局勢愈加嚴峻,已經有傳聞傳出來,皇帝的病症已經很是嚴重。
一天之中,人基本都在昏睡中,清醒的時刻非常的少。
這個訊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藩王,更加的急不可耐。
最近這段時間,身為太孫的趙昱清也是整天的在宮中侍疾。
“夫人,你要不要拿去花園溜溜彎?”綠意在一旁歪頭問著,她也是看自己夫人躺在躺椅上實在難受。
“唉!”許慕淺歎了口氣,思考了會兒才說“暄哥兒,晗哥兒他們還在母親那裡麼?”
“小公子們現在去了外書房,說是找大人玩。”綠意想著之前來人的稟報,說道。
“誒?去了外書房?”許慕淺轉過頭看著綠意,又問“他們去找他們爹了?”
“···是的!是去找大人了。”綠意有些呆愣地說。
“走!”許慕淺從躺椅上站起身,理了理裙擺,大剌剌的說“我們去抓這兩個兔崽子。”
他們父親這幾天忙得連覺都睡不了,這倆兔崽子竟然去打擾?
等會抓到他們,小屁屁給打爛···
不···打開花?
似乎有些殘忍,打兩下吧!
對···就打兩下。
兩人走路帶風,朝著外書房走去。
沒多會兒,兩人便到了外書房。
剛走進,便聽到屋裡傳來小孩子的咯咯笑聲。
這讓許慕淺多少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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