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被眼前的傷勢震驚到了。
潘壽走過來,無奈地說道:“不知道,隻聽到一聲雷響,船上冒出一股濃煙,就像...就像江裡有龍竄出來一樣,瞬間將大船粉碎。”
“我們衝進水裡,救起會長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幸好你的師兄在場,否則...會長恐怕撐不到這裡。”
當時在巨木林為姬霸療傷的,正是宋柏的師兄。
宋柏手中的刀突然停下來,問道:“我師兄呢?”
潘壽無奈地說道:“死了...都死了,當時隨行的人,除了我,全都死了。”
宋柏眼中流露出悲哀之色,但很快掩蓋下去。
“你們都出去吧!把兩個徒弟叫過來。”
花依依一幫人出了地下藥房,又將毒醫的弟子送下去。
到了正廳,武嶽突然問道:“東周的高手隻有四個,女帝不算的話,隻有三個。”
“當時襲擊會長的隻有龍承恩一個?”
左思也感覺不對頭,影部四大高手,怎麼會鬥不過龍辰?
潘壽說道:“不,當日襲擊我們的高手還有四個。”
“龍承恩是一個,另外四個人的修為也很高,特彆是一個年紀大的。”
“龍承恩應該找到了幫手,那四個人手段詭異歹毒。”
左思問道:“幫手?誰敢幫龍承恩得罪我們天下會?”
潘壽搖頭,說道:“我沒見過,但那個年紀大的使一柄軟劍,非常厲害!”
武嶽想了想,說道:“暫且不管了,先穩住局麵吧。”
“我們三人,加上老風,哪都彆去了,就在這裡鎮守。”
花依依看著他們四個年紀大的,擔憂地說道:“現在天下會的高手就隻剩下我們這些了。”
“萬一李承道對我們動手,隻怕不好辦。”
武嶽搖頭說道:“不,我們還有高手,我會聯絡他們回來守住福源樓。”
花依依眼神微動,點頭道:“那就好,幾位就在這裡守著,我去水晶閣一趟,先穩住金陵。”
武嶽點點頭,說道:“你去吧。”
....
皇宮,玄機觀。
太監鐘貴在門前下馬,臉色難看地走進房間。
“花依依怎麼說?”
玄機子和李繼業坐在裡麵,桌上放著一堆奏折。
見鐘貴進來,兩人立即問道。
鐘貴去找花依依談判,這是玄機子的意思。
李承道不是真的想把臥龍穀賣給天下會,玄機子很清楚。
這樣做隻是想探探口風,看看下一步怎麼做。
鐘貴冷笑兩聲,罵道:“狂妄自大,豈有此理!”
鐘貴坐下來,將事情全都說了。
李繼業聽完,大罵天下會混蛋。
“他們燒了父皇行宮,還敢威脅父皇,豈有此理!”
玄機子默然不語,歎息道:“天下會勢力正盛,我們沒辦法。”
李繼業不爽地罵道:“那個龍承恩呢?他不是很厲害嗎?”
“怎麼他鬥不過天下會?他也被姬霸馴服了嗎!”
“龍承恩就知道跟我們打仗,有本事把天下會滅了!”
“他要是有本事滅掉天下會,我...”
玄機子和鐘貴看了一眼李繼業,兩人都不說話。
這個事情和龍辰沒有半毛錢關係,怎麼扯到龍辰身上?
這時,魚輔國腳步匆匆走進來。
人還沒有坐下,魚輔國就焦急地說道:“出大事了!”
玄機子心頭一緊,忙問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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