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依吩咐一句,中年女子退下。
關了門,向南春說道:“我們要考慮退路了。”
花依依微微點頭,說道:“會長傷成那樣,能不能治好是個問題。”
“就算治好了,大概也是個廢人,怎麼可能統領天下會。”
“李承道對我們本就不滿,他如果趁機出手,我們...”
花依依後悔了,當初做事不該那麼猖狂。
居然派人燒了臥龍穀行宮,太過分了。
“我去準備一下,如果事情不妙,我們就走,一起遠走高飛。”
向南春語氣堅決,花依依卻有些猶豫,說道:“走?我們走得掉嗎?”
向南春說道:“隻要計劃好,我們能走掉。”
“李承道要對付的是天下會,不是我們。”
“天下會這邊,他們自身難保,抽不出身對付我們。”
“而且,李承道做事很絕,他如果出手,天下會肯定消失,誰會找我們?”
向南春抱住花依依,手伸進衣服裡麵,說道:“彆怕,我們走,一起走。”
花依依微微點頭,說道:“好,你去準備,如果事情不對,我們就走。”
正說著,梅姐匆匆走到房間門口,敲門說道:“樓主,福源樓有急事,鐘貴找我們!”
花依依微微歎息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開了門,花依依馬上帶人騎馬往福源樓去。
向南春則留在水晶閣處理事情,暗地裡準備跑路的事情。
花依依策馬到了福源樓,見到一百多身披鎧甲的禁軍站在門口。
花依依知道,這是在示威。
下馬進了樓裡,在客廳見到太監鐘貴。
“公公大駕光臨,福源樓蓬蓽生輝啊。”
花依依笑嗬嗬走進去,在主位坐下來。
鐘貴笑了笑,說道:“福源樓是天下會的堂口,日進萬金的地方,怎麼是寒舍。”
“相比起來,我才是粗野鄉人,不堪入目啊。”
花依依笑道:“公公是上位身上的紅人,一身貴氣,豈是我們商賈可比。”
這次花依依明顯和善很多,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
鐘貴身在宮裡混跡,當然能感覺出來。
鐘貴笑了笑,拿起茶盞,撥了撥茶水,說道:“咱家這次來,是想告訴花樓主一個消息。”
花依依笑道:“請公公賜教。”
鐘貴說道:“我們上位出關了,聽說會長來了金陵,想親自見一麵,說一說臥龍穀的事情。”
一句話,兩個意思:
第一,李承道要見姬霸,姬霸到底在不在,死沒死!
第二,臥龍穀的行宮燒了,這比賬得算!
花依依聞音知雅意,嗬嗬笑了笑,說道:“會長剛到金陵,一路上舟車勞頓,恐怕沒時間。”
鐘貴嗬嗬笑道:“沒事,我們可以等嘛,時間不著急。”
“那請花樓主去稟報一聲,問問會長大人,何時有空,上位將登門造訪。”
花依依心道:這個鐘貴看來是得到了一點消息,卻又不確定,所以來探路的。
花依依笑道:“好,我等會兒稟報會長,看看他的意思。”
“今日也沒什麼好招待,公公請回吧。”
花依依順勢搪塞過去。
鐘貴確實拿不準,但從花依依的樣子來看,天下會肯定出問題了。
要不然自己帶兵來,說話又如此咄咄逼人,花依依早就翻臉了。
“好,咱家等等,但是明日必要有個說法。”
“若是明日會長大人不方便,那就...另說!”
鐘貴笑嗬嗬起身,出了正堂,帶著禁軍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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