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讓你進來,你卻如此無禮,莫非以為我等好欺負!”
龍辰沒有理會兩個弟子,而是說道:“你師父用錯藥,盧王後中毒了,他問貧道如何解決,貧道說投案自首,請求王後娘娘原諒才是上策。”
“他假意哄騙貧道,說拿了謝禮就去宮裡領罪,這半天不回來,定然是跑了!”
“哎呀,貧道自認晦氣,今日不要這謝禮,早早逃命去。”
“你們師父做下如此惡事,他跑了,抓你們頂罪!”
說完,龍辰快步開了大門,大踏步走了。
弟子在院子呆呆地看著龍辰遠去,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這瘋道士說的什麼?”
“師父用錯藥,王後中毒了?”
“他跑了,留下我們在這裡?”
“方才那太監來找師父,也說王後等著師父的藥。”
“莫非真是如此...”
“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
兩人感覺事情不對,再想想這些天的事情,好像確實如此。
柳玉璧回來就說王後的病難治,每天愁眉苦臉。
按理說,一個嘔逆而已,有什麼難治的。
“不行,我不能等死!”
弟子立即跑回房間,匆忙收拾東西跑路。
另一個弟子也跟著收拾東西,跟著也跑了。
龍辰坐在牆頭上,看著兩個弟子急急如喪家之犬,龍辰笑道:“樹倒猢猻散,哪有什麼師如父。”
柳玉璧收徒弟很少,隻有兩個,其他都是傭人而已。
柳玉璧走了,弟子走了,這柳府就成了無主之地。
龍辰踩著牆頭,落在了院子裡。
走進剛才的房間,龍辰將道袍脫下,裡麵是一套西夏醫師的衣服。
將道士的混元巾換成醫師的帽子,又理了理頭發。
一切就緒,龍辰從房間裡走出去,幾個仆人上前行禮:“公子。”
龍辰笑了笑,說道:“把藥材都收起來吧,快天黑了。”
這時,穿著旗袍的含香扭著翹臀走過來,手中一柄團扇。
看著龍辰,含香奇怪地問道:“你不是方才的道士嗎?怎麼這副打扮?”
龍辰看著身姿婀娜、舉止風騷的含香,笑嘻嘻拜道:“弟子柳風,拜見師娘。”
含香被龍辰搞懵了,問道:“弟子?老爺隻有兩個弟子,何曾收過你?”
龍辰笑嗬嗬說道:“師娘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沒睡醒嗎?我跟隨師父十多年了,是師父的入室弟子,隻是一直不出門,所以外人不知道而已。”
“師娘在府上這麼多年了,怎麼也不知道?”
含香越發迷糊了,說道:“不可能啊,我在府上兩年多,從未見過你!”
龍辰笑道:“這就對了,弟子一直在藥房,師娘未曾見過也正常。”
含香越想越不對,搖頭說道:“不對,你不是老爺的弟子,你就是剛才那個道士。”
龍辰笑嗬嗬說道:“師娘,弟子怎麼會是道士?您記錯了。”
含香皺著眉頭,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她真的不記得有什麼大弟子柳風。
府上的弟子隻有兩個,她還故意引誘挑逗那兩個弟子,讓他們看得見吃不到。
她很喜歡這種引誘的感覺。
龍辰樣貌英俊,如果含香知道,早就勾引了。
“你們認識他嗎?”
含香被說迷糊了,轉身問府上的仆人。
一個長相憨厚的男仆上前笑嗬嗬說道:“夫人,沒錯,這是公子,老爺收養在府上的,既是入室弟子,也是養子,我們都叫他公子。”
一個女仆也說道:“我們都知道,夫人其實也見過,隻是不記得了。”
院子裡的仆人眾口一詞,都說龍辰就是弟子柳風。
含香被說得莫名其妙,她懷疑自己記憶出錯了。
“噫?難道真是我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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