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臉色一沉，怒道：“你當朕不存在嗎？”
龍辰連忙收手，笑道：“怎麼會，剛說正事，一下子忘了。”
妙音笑嘻嘻看著龍辰，故意眨了眨眼睛，紅唇微啟，嫵媚地挑逗。
“你也夠了，朕和他說正事呢。”
妙音笑嘻嘻說道：“女帝姐姐發話了，妹妹我等等便是。”
妙音回到床上坐著，等龍辰說完正事就動手。
“那隻聖獸說了一些冰原的事情，和鬼族的起源有關。”
龍辰壓了壓丹田的火，穩住心神說正事。
“鬼族的起源？”
這個問題，龍辰曾經說過一次，女帝當時沒怎麼在意。
龍辰想事情刨根問底，女帝不會想那麼深。
“我一直在想，鬼族從哪裡來的，他們和我們長得那麼像，難道不是同宗同源嗎？”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我，我翻遍了史料記載，也問了宇文老將軍，他們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龍辰很想弄清楚鬼族到底從何而來，這樣才能永久消除鬼族的隱患。
紫雲師太問道：“聖獸告訴你了？”
龍辰微微搖頭，說道：“也不算，聖獸隻說了一些它知道的。”
“聖獸說，冰原本來隻有它們，沒有鬼族，後來突然有鬼族進入，聖獸的族類和鬼族發生了慘烈的戰鬥。”
“聖獸的族人潰敗，逃往了更黑暗寒冷的地方，鬼族占據了最好的地方。”
女帝驚訝地問道：“也就是說，鬼族也是從外麵進入的？那鬼族的故土在何處？在草原，還是中原？”
外來者必定有故鄉，鬼族既然不是冰原的土著，那他們的家鄉故裡在何處？
龍辰搖頭說道：“聖獸也不知道，它說太遙遠了，它也是從其他聖獸嘴裡聽來的。”
聖獸不是年紀最大的，還有比它更年老的雪獸。
妙音側臥在床上，兩條白皙的大長腿疊在一起，聽龍辰這麼說，好奇地問道：“聖獸的族人，冰原除了鬼族還有獸族存在？”
龍辰轉頭看向妙音，粉色睡衣下的白皙身子，看得龍辰躁動不已。
“對，它還有族人。”
龍辰問過聖獸，聖獸說冰原還有族人，但是還剩多少，它也不知道。
它被封禁在祭壇四百年，時間會改變很多東西。
“鬼族不是天生在冰原...他們從哪裡來的？”
女帝喃喃自語，又微微搖頭，說道：“或許抓到鬼女，她知道鬼族的起源在何處。”
紫雲師太說道：“說這些都太遙遠了，先擊敗鬼族再說。”
龍辰說道：“我和老將軍商議過，覺得武聖應該仍然以雁門關為目標，或者說，隻要我們在這裡，武聖的目標就是雁門關。”
這個事情，龍辰出發時，給女帝的傳書中說過了。
女帝點頭道：“朕也這麼想的。”
轉頭看向床上，妙音搔首弄姿，兩條腿摩來摩去。
“好了，你們去吧，朕不管了。”
女帝心裡很不爽，妙音可以放肆，她不行。
名分倫理這東西斷了女帝的念想。
妙音立即從床上起身，咯咯笑道：“妹妹謝過姐姐成全。”
走下來，妙音貼著龍辰脖子笑道：“好弟弟，陪姐姐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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