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喝口水吧!”程春丫端了一碗水給周少永,人也往炕上坐下。
周少永喝了一口水,把碗給放下才看著程春丫說道:“今天在部隊外麵,那個韓信國沒為難你和妞妹什麼吧!”
韓信國到底是妞妹的親生父親,因此周少永自然不好當著孩子的麵說什麼,直到現在才開口詢問起來。
“他韓信國能為難我們母女倆什麼,”程春丫笑笑說道,“周大哥,你不用擔心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他韓信國就算想為難我們母女倆什麼,那也要看我肯不肯。”
“這倒也是,”周少永也笑笑起來,“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多相信我一些。”
“韓信國沒有為難你們母女倆什麼倒罷,可要是敢來為難你們母女倆什麼,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就想到我。”
“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妞妹的乾爹,這當乾爹的哪有讓乾女兒被人欺負去的道理。”
“知道了,”程春丫還能說什麼,畢竟人家周少永這也是好意,“周大哥,天已經晚了,不然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空虛難耐啊!還又是大晚上的。
可憐她這都如素多久了,所以周少永要是再待下去,程春丫怕自己會忍不住幻想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畫麵。
誰讓周少永現在沒受傷,那身體強壯得很呢?
“那我就先走了。”周少永從炕上下來。
程春丫把周少永送出去,看著他開車走了之後,才把院子的門給關上。
周少永是在半路上看到韓信國的。
眉頭一皺,就把車給停了下來。
大晚上的,韓信國出現在這裡,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要去找春丫母女倆。
韓信國自然也看到車了,畢竟車燈明晃晃的刺得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剛把自行車停下來,立馬就看到周少永從車上下來。
韓信國內心一頓複雜,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反正就覺得很不爽。
周少永會出現在這裡,這不用想也知道他是送程春丫母女回去的。
所以啊!一想到女兒對周少永的親密勁,韓信國心裡能得勁嗎?
“周營長,”韓信國把自行車停靠起來,看著走到他麵前的周少永說道,“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周營長,你這是送春丫她們母女回村去嗎?”
“嗯!”周少永淡淡應了聲,“你這時候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想回村去找春丫她們母女倆嗎?”
“嗯!”韓信國也淡淡應了聲,並沒打算說謊什麼,“今天看著妞妹那孩子,才意識到我這個當爹的這些年來對孩子太疏忽了。”
“一整天心神不寧的,所以就想著……”
“妞妹已經和你斷絕關係了,”周少永打斷韓信國的話,“雖然血脈相連的血緣是斷不了的,但那也代表不了什麼。”
“感情是處起來的,從妞妹出生之後,你這個親生父親一直都是空缺的,更何況你還做出薄情寡義的事,又和妞妹簽了斷絕關係的斷絕書。”
“韓信國,男人一個唾沫一個釘,既然你已經和妞妹斷絕了關係,那就不要再做出一些什麼不妥的行為來,特彆還是妞妹對你這個親生父親一點感情也沒有。”
“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呢?”
韓信國臉色差點黑下來。
隻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周少永的職位可不是隻大他一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