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想來,這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原來是人家莫老師根本不願意吃春丫做的飯。”
“不過現在好了,人家春丫看開了,這樣莫老師也就能解脫了,以後不用再逼著自己吃春丫做的飯了。”
“這話說的沒毛病,”隻見辛嬸子也端著飯碗從家裡出來,“小莫可不是解脫了,以後不用再吃春丫做的飯,這是多好的事啊!”
“這麼說來,莫老師要買鞭炮回來放一下嘍!”一個男人剃著牙,從家裡走出來,“畢竟這都解脫了,多高興的事呀!所以真的應該買鞭炮回來慶祝一下。”
莫言和臉色自然成功給氣黑了。
可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
因為他清楚,他要是開口說什麼的話,這些人就會越發的來勁。
看莫言和不理他們,辛嬸子幾個人自然就覺得沒意思,因此倒也沒再冷嘲熱諷說什麼。
隔天趁著中午午休的時候。
陳曉楚聯合十幾個同學,來到莫言和居住區的居委會。
陳曉楚昨天晚上想了想。
覺得單靠校長估計事情沒那麼容易成功,因此就想到了居委會。
“你們說什麼?”居委會主任看著陳曉他們十幾個人說道,“我說你們這些學生,讀書不好好讀書,怎麼就淨乾缺德事呢?”
“讓人離婚,你們咋來這麼大的臉。”
話說這個同時,居委會主任還在心裡罵莫言和缺德鬼。
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莫言和搞得鬼,不然這些學生好端端的乾嘛跑到居委會來。
關於莫言和狼心狗肺的事,這居委會主任自然也是已經知道了。
所以就說嘛!
這讀書人薄情起來,那可真是能逼死人。
眼看著自己逼不死程春丫,就利用學生來幫自己離婚。
居委會主任都在考慮了,要不要上門去給莫言和教育一番。
“主任,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陳曉楚眼眶紅了起來,“你是沒有看到我們莫老師臉上的傷,不然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當然,我們也清楚,我們的請求有些不妥,畢竟到底是莫老師的家事,身為學生的我們,實在沒有道理,也沒有立場,要求居委會幫莫老師離婚。”
“可也因為我們是莫老師的學生,所以我們才更加不能看著自己的老師受苦。”
“莫老師的妻子做的實在太過分了,她怎麼能把莫老師打成那樣,這要是在舊社會的話,像莫老師妻子的行為,那肯定是要被休掉的。”
“這位女同學,”居委會主任臉上拉了下來,“虧你還是大學生呢?怎麼還有那種老舊的思想,現在可是新社會,不是舊社會了。”
“人家主席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女就應該平等。”
“什麼休不休的,這要是按照你這話說,那是不是就表示,咱們女人就應該還像舊社會那樣,隻能受男人的壓迫。”
陳曉楚眉頭一皺:“主任,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不是這樣的,為什麼非得要曲解我話裡的意思呢?”
“況且就像主任所說的,男女應該平等,那憑什麼我們莫老師要忍受他妻子的毒打呢?這對我們莫老師來講,也實在太不公平了吧?”
“這能怪誰哦?”居委會主任嗤笑說道,“誰讓他莫言和在外麵養小狐狸精,也就是程春丫能忍,這麼多年來,一直把委屈默默忍受下來。”
“不僅僅隻是如此,麵對彆人對她的閒言碎語,也權當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