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從南也不請辭,連忙轉身就要走。
太子此時心疑了一下,對著林從南問道:“你去哪?”
林從南頭也不回,徑直向外闖去。
他一邊闖,一邊大聲地回應道:“臣去找太後!太後乃明理之人且深知大局,待臣與太後稟明,讓其處置掉那名女子並重罪豫王世子!”
“你彆亂來!當心父皇生你氣!”
“臣認了!隻要是為了太子,臣什麼都能做!”
那林從南風風火火地走了之後,那太子裡心卻是越得難受起來。
他深知林從南真就是為了自己好,但林從南說的話他就是聽不進去。
此時林從南為了自己宗人府的一件小事,極有可能會惹皇帝劉塬的情況下卻還要這麼做,這讓太子劉永鐸心中卻是又有些不忍心了。
他原本想趕在林從南之前去向皇帝先生請罪,但太後若是真插一手進去,皇帝劉塬對太後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且還得聽著太後的。
這是宗人之事,非國事,太後是真有話語權的。
太子呆呆地坐了下來,卻又開始尋思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太子劉永鐸正在心慌意亂之時,那正堂大廳外卻又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人。
那身官服一飄,太子還以為是林從南回來了,正當高興林從南沒惹出事來之時,抬頭一看,卻見得是曹嶽。
太子劉永鐸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走了下來。
“曹相,您不在內閣,如何來此了?”
曹嶽一臉嚴肅地問道:“林侍郎是否來過?”
“剛走!”
“去哪了?”
“進宮了,說是要去求見太後。”
“糟了!”
“什麼?”
曹嶽搖了搖頭說道:“中六爺之計了!”
太子一聽,不高興地說:“曹相!你如何也這般說他!”
“哦!是臣失語了!不當在太子麵前說起六爺。”
曹嶽說著向著太子劉永鐸行了行禮:“此事甚急,臣先告退了。”
曹嶽著急著去找劉永銘,但那太子卻是一把將曹嶽給拉了回來。
“曹相!你這又是賣的什麼關子?就不能與我說清了麼?”
“甚急!甚急!”
太子道:“不是,你們到底要鬨什麼呀?六弟為人我清楚,他不會害我的,真不著又找皇上又找太後的!”
“不是一回事!”
“那是怎麼一回事呀?急也急不在這一會兒吧!”
曹嶽還是很沉穩的,並沒有將著急二字寫在臉上。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豫王世子之事臣剛剛得之,且此事與臣關聯甚大。”
他看了看左右,見得並無他人,這才與太子接著說道:“與太子實話實說,此事乃是臣與六爺一手促成。為的是讓豫王世子在豫王出殯之時不出現!太子知曉,豫王之死並不那麼簡單。其中原由臣不能相告,也無從相告。但那豫王世子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他若是出得宗人府,在喪禮上一通胡言,損了皇威不假,社稷極有可能還會有所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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