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琋兒死了!”
“你早說過了呀。”
“即是琋兒已死,她就沒有道理繼續琋兒的計劃呀!她可是齊國崔鴻烈之妻!”
“阿!這麼說來,她不是裴太子妃的手下?”
“不僅不是,她更不是齊公子或是陳知節的人。要不然我那天在城南小樹林,齊公子早該知王府裡的府衛出動了!他們二人也不會受這麼大的罪才離開漢國!所以,我現在也摸不清琇兒母親的來路。她要是彆人派來的,我就得盯著她,把她的幕後之人給揪出來。她要是主謀,那、那、那就更不好處置這個人了呀!”
水玲瓏是越聽越糊塗。
劉永銘歎道:“好多事都在我心裡藏著,我不敢與彆人說。因為不能說呀。說出來彆人也不懂,回頭最為苦痛的也隻有我自己。”
“我懂。”水玲瓏突然應了一句,讓劉永銘有些不知所措。
劉永銘愣愣地看著水玲瓏。
水玲瓏小聲地應道:“我爹就是那樣的人,把什麼都自己承當了,卻是如何都不與彆人說,連我都沒告訴。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我是女真人……”
劉永銘輕輕地摸了摸水玲瓏的臉蛋,輕笑道:“好好的一張漂亮的臉蛋,如何就用來哭呢。”
“誰哭了!我可沒掉眼淚!”
水玲瓏說著,反過來伸手去摸劉永銘的臉。
她模仿著劉永銘的語氣說道:“好好的一顆聰明的腦袋,如何就用來煩惱呢。”
劉永銘微微一笑,看著月光下的水玲瓏,再次探出頭去。
水玲瓏臉色一紅,知道劉永銘想做什麼。
她將兩眼一閉,也微微得將脖子伸了伸,唇也向前微微一張。
劉永銘用嘴還沒碰到水玲瓏的唇上,那水玲瓏的鼻息裡便好似想要發出嚶嚶的聲音。
水玲瓏想更一些之時,卻不想劉永銘將頭一縮,用手把水玲瓏的嘴給捂住了。
這更像是報複水玲瓏剛剛捂自己的嘴一般。
水玲瓏突然怒瞪起了雙眼,沒等水玲瓏說話,劉永銘用摸著水玲瓏頭的手將她的頭轉了一個方向,並說道:“看那!來了!”
水玲瓏向著廣場底下看了下去。
隻見得在城隍廟廣場上的杜祖琯卻與什麼人正在說話。
與杜祖琯對話的絕不是什麼小販,看樣子也像個外地人。
而且看她們二人的動作,好似還不地願意被人注意到。
隻是她們沒想到,正在盯著她們的劉永銘並不在廣場人群之中,而是在屋頂之上。
劉永銘將手收了回來,說道:“你常行走江湖,認得那人嗎?”
水玲瓏搖了搖頭說道:“太遠認不得,也看不清楚。而且……我怎麼覺得那個人不像是江湖中人,這步子不太對呀。”
“許是派來接頭的,不會武功。可能是想交換消息。我猜在城門口的時候杜祖琯已經認出了你來,知道與我們遇上了。”
“可能吧。”
“以防萬一,拿著。”
劉永銘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條布來,“嘶”得一下就把那塊布給撕成了兩半。
水玲瓏問道:“做甚?”
“把臉蒙上好行事,誰知道下麵是怎麼一回事!”
水玲瓏怪問道:“不是,你哪裡來的布呀?”
“剛剛在廣場裡順的呀!小販平時用來蓋在發麵上的布,今天用來用來蓋在麵糊盆上,上麵還有許多麵味麥香呢。你剛剛不是看見了麼!”
水玲瓏搖著頭說道:“神偷飛翼彪見了你都得管叫你一聲爺爺!這種東西你也偷呀!你還王爺呢!”
“彆廢話,包上。快點,要不然他們就走遠了!”
水玲瓏白了劉永銘一眼,重重地奪過白布,爬起身來,弓著背向著房頂邊沿走了過去。
等劉永銘下了屋頂來到剛剛杜祖琯所出現的位置之時,那杜祖琯已經不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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