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希望著他們能早點出發早點將藥找回來。
於是,劉永銘不合時適地說道:“林老前輩,一切罪過皆在於我,我……”
原本劉永銘是想說,自己可以擔負二人一匹出行費用,提供最好的馬匹,甚至可以叫十幾二十個人跟著一起去。
但那林鴻奎轉頭便怒目相對。
劉永銘隻得收了聲。
因為林鴻奎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能與這位白苗女子一起行動已經是異數了。
林鴻奎惡狠狠地對劉永銘說道:“我走之後,你定要對玟兒好!我回來若是見得她……”
劉永銘馬上應道:“林老前輩還請放心!我若是對玟兒不好,也不至於會冒險來到這裡了!此時想要殺我的人還不知在哪裡伏埋好了呢!”
林鴻奎點了點頭,說道:“你是王爺,他是宰相。富貴想來不會有差。隻是你……”
“王妃!正室!十六台大轎!不,三十二台大轎!舉國同慶,天下皆知!”
“好!”林鴻奎聽得劉永銘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你休息下吧!彆的不用你擔心了,等我回來即是!”
劉永銘被問道:“但是那把圓月彎刀……”
白苗女子笑道:“沒事,都丟了這麼多年了,找不回來也沒太大關係。當然,你要是能找回來最好。若是可以,你派個人送到我寨中也就是了!”
“那本醫書呢”
“一樣的!”
劉永銘聽了以後,便放心了下來。
隻是一邊的杜祖琯麵色有些難看,她癡癡呆呆得看了劉永銘幾眼之後,轉而看向了遠方的叢林。
她心中默念道:“宰相……他們說的是曹相的女兒曹玟麼?她也會武功麼?她在他的心中真的這麼重要麼……三十二台大轎……還要讓普天同慶……”
…………………………
次日。
午後。
黑風寨。
聚義廳。
陳甘先陳大當家坐在那張熊皮大椅之上苦惱著臉。
他不停地用自己的拳頭敲打著腦殼,像是有十萬煩惱絲堵塞在裡頭如何也挖不出來一樣。
他歎了一聲,看向著了坐在四當家交椅上的水不流。
陳甘先此時才言道:“衝動!太衝動了!我能保下這個寨子就是因為謹慎!朝廷那裡多次發兵來攻,我皆要探明虛實而後加以應對。現在可好了,三弟中了毒,躺在床上胡言亂語,而二弟到現在也沒回來。我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水不流安慰道:“大家當不必心煩,三當家即是被二當家派人護送回來的,那就說明他們二人曾經遇上過。想來二當家知曉三當家中毒之因,而去尋找下毒之人去了!”
陳甘先說道:“二弟走的時候是帶著許多人馬秘密走的!他、彆看他許過幾天書,他做事比三弟還衝動呢!他必不是因為三弟而去的,想來……想來是去殺劉六子去了!”
“什麼?”水不流心中驚了一下。
陳甘先連忙說道:“不是我不阻止,而是……二弟是攜眾入夥的,他帶去的那些人亦是他以前的手下,並不是原本我黑風寨的人。所以……”
因為與劉永銘有關,水不流顯得有些著急。
他著急的不是劉永銘會不會受什麼傷,而是擔心起了探花狼範舉來。
劉永銘手上的火龍鏢可不是用來與彆人開玩笑的!
水不流正想再說此什麼的時候,一名嘍囉從外麵衝了進來:“大當家的!二當家回來了!”
陳甘先噌得一下就站了起來。
水不流也從位置上起身,向著外麵看了過去。
隻見得探花郎範舉拖著疲憊的身子,狼狽地從外麵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
“二弟!”陳甘先連忙趕上前去,一把便便扶住了範舉。
若不是陳甘先的這麼一扶,那範舉非得就地躺在地上不可。
陳甘先是個身高九尺的大漢,勇武非常。範舉雖然會一點武功,但樣子就是個讀書人的相貌,瘦弱了一些。
陳甘先扶範舉自然是十分輕鬆的。
他撫著範舉來到在二當家椅子上,讓範舉坐好以後連忙叫來嘍囉去取些酒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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