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笑了兩聲之時,那水玲瓏聽到自己父親叫喚自己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從外麵也匆匆趕了進來。
水玲瓏見得水不流十分安全便緩了一口氣下去。
但她轉眼一看,見得劉永銘手上滿是鮮血,且還往碗裡滴,那沉下去的心又給提了上來。
“這怎麼了!誰敢傷你!”水玲瓏大喊了一聲,“當”地一下便將手中的古劍給拔了出來,直指向了陳甘先。
水不流急道:“快把劍收了!先給他包紮起來才是!不是打鬥!沒事!”
水玲瓏疑惑地看了一眼劉永銘,見得劉永銘正衝著自己賤笑,打了一個劍花之後就將古劍收入了鞘中。
她急急地來到了劉永銘的身邊,檢查起了劉永銘的傷勢。
水玲瓏常年都背著一外布包。
布包裡除了那隻花斑毒蠍、毒藥、蒙汁藥之外,還有各種應急的藥物。
她匆忙得從布包裡取出了一瓶瓷瓶想要給劉永銘上藥。
劉永銘卻是將手一攔,說道:“彆!這點血還不夠兩口呢,再流一些才好!”
水玲瓏瞪圓了眼,氣道:“要命不要命了!血哪裡是這麼用來白流的!”
水玲瓏說著,也不管劉永銘的反對,抓著劉永銘的手便將瓷瓶裡白色的藥粉倒在了他的傷口處。
而後水玲瓏掀開裙擺,從裡層裡撕下了一條布條,將劉永銘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
她一邊包紮一邊生氣地說:“你可彆告訴我這個傷口你是自己拉出來的?你自己不愛惜自己就算了,你也不想臣有多少人會因此而心酸流淚!”
“心疼我了?”
水玲瓏怒視了劉永銘一眼說道:“我說的是李家小姐!”
劉永銘賤笑道:“沒事,此時她也不在這裡,隻要你不說,她便不知道此事。你可千萬彆多嘴呀,要不然她知道我在路上又認識了一位紅顏知己,還得生悶氣去!”
水玲瓏給劉永銘包紮好傷口,這才留意到了劉永銘身後的杜祖琯。
水玲瓏哪裡認得女裝的杜祖琯,隻是在耳朵裡聽到了“紅顏知己”四個字,心裡莫名的酸味就湧上了心頭。
她哼了一聲,將劉永銘的手臂給甩開,生氣地說:“我說你為何要支開我們呢,原來是要與彆的女人相會呀!嗬,長得還不錯!看來還是我自找沒趣,壞了你的好事了!”
水玲瓏說著甩身便向外而去。
水不流連忙說道:“瓏兒,不得無禮!”
水玲瓏氣道:“你們商量事吧,我一介女流,就不該進這個什麼聚義廳,我就不耽擱你們的事情了!”
水玲瓏說著置氣般得出了聚義廳而去。
水不流見得女兒如此,隻得向劉永銘賠禮道:“讓您見笑了。”
劉永銘也尷尬地笑了一聲,說道:“水姑娘的脾氣是這樣的,沒事,我習慣了。”
劉永銘說完將那碗血端了起來。
他對陳甘先說道:“先把這碗血給三當家喝了再說吧,反正流也流出這許多來了!”
因為劉永銘被包紮的及時,其實碗裡也沒有多少血,也就兩口左右100。
陳甘先鄭重地向著劉永銘拱了拱手接過了碗來,而後叫來嘍囉將那碗血給黃三當家送去。
陳甘先本想要再說一些感謝的話,卻不想那劉永銘將手一擺,言道:“黃三當家喝了我的血,想來不日即能康複,到時候這場決鬥還請陳大當家主持,省得彆人說我占了你們黑風寨多大的便宜!”
“呀!你還要打呀!”
陳甘先驚呼出聲來,連忙說道:“杜長公子之大義我已知曉了!若是三弟真能夠痊愈,他的性命即是你救的,你若是、若是,唉,這叫我怎麼說呢!我還是那句話,杜長公子若是覺得不能解氣,我願受那三刀六洞之苦,還請您放過我家三弟吧!”
陳甘先說著連忙向著水不流使去眼色。
劉永銘自從進來以後,對水不流就十分禮貌,而且水不流的女兒好似還與劉永銘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覺得水不流在“杜祖琯”的麵前一定是有麵子可以賣的。
水不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賣麵子的機會。
他走到劉永銘的麵前拱手說道:“綠林道上人儘皆知九紋龍大仁大義,江湖盛傳著您的美名。您若真是為了報怨而來,想來必不會自殘流血以救治三當家。您賣我一個麵子,不要再為難三當家與大當家了。您此行必然是有他事吧?還請明言,黑風寨能辦到的一定為您辦到!”
陳甘先聽得也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