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知道了?其實兒臣幫陸禮部就是想跟他和好,也讓他以後彆再沒事給我找事。”
“知道什麼呀!你少參和隴西縣的事情。話說回來了,朕怎麼覺得你的語氣不太對呀!你怎麼保護的?”
“也沒什麼,就是那樣保護了,反正現在宮千樹的女兒在教坊司裡沒人敢動她就是了。”
“不,不對!”劉塬越想越不對。
突然,劉塬腦門閃過一道光,他叫道:“你不會是把宮千樹的女兒給睡了吧?”
“那個……這個最能……”
劉永銘話還沒說完,見得劉塬隨手就抄起了禦案上的筆架。
劉永銘一見,轉身便逃。
咣當一聲,筆架砸在了劉永銘的腳後跟三寸處。劉永銘也乘機逃出了禦書房外。
劉永銘剛一逃出去,侍中卓英便走了上來,著急得說道:“六爺,裡麵……”
劉永銘站穩了身子,整了整衣服,解除了自己的狼狽樣,說道:“沒事,帶條掃帚進去收拾一下就行了。千萬彆說話,父皇在氣頭上呢。可惜了那件青瓷的筆架了,多少次我都想偷偷順走來著。”
“您沒事又惹皇上做甚呀!一會兒又該把脾氣發在奴才們的身上了!”
劉永銘哈哈一樂,便向宮外而去了。
……………………
紅杏樓最大的雅間之內。
劉永銘坐在桌案前,出神得盯著擺在案前的玉佩看。
那葉長青在劉永銘身前走來走去,顯得十分不耐煩。
楊光祿則是安安靜靜得坐在劉永銘的身邊,低著頭想著什麼事情。
葉長青急道:“六爺糊塗呀!您不是說要省下點銀子開票號麼?年前花了兩萬多兩銀子去賑災,這小生沒意見。但您不能總這麼花錢吧?要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湊齊那開票號的銀子!”
劉永銘此時才抬頭看著葉長青笑道:“葉先生您彆著急呀!”
“三升黃金粒呢,我這裡全是銀子,哪裡來的那麼多黃金呀!”
劉永銘笑道:“這不把楊掌櫃找來了麼!他管著本王的金鋪,自然是有黃金的!”
劉永銘說著指向了楊光祿。
一直沉默著的楊光祿此時才說道:“黃金是有那麼多,但……六爺最好能在半個月之內還回來。不然周轉上可能會出點小問題。”
劉永銘說:“與陸禮部說好了一個月,楊掌櫃克服一下。爺相信您還是有辦法的!”
楊光祿笑了一聲,點了點頭:“一個月就一個月吧。反正也是暫借不是花掉。”
葉長青急道:“一千八百兩黃金呢!折成白銀也有兩萬多兩呢!”
劉永銘應道:“葉先生放心,詣嶺先生他來不了!”
“萬一要是來了呢?不管他講不講經,他來看了熱鬨也算是來了吧?那您是給還是不給呢!”
劉永銘哈哈笑道:“給!當然給了!隻要他來!”
葉長青語重心長得說:“六爺!有銀子也不是這麼花的!”
楊光祿輕輕得發出了一聲笑聲來。
葉長青聽得笑聲,不高興得問:“光祿,你笑什麼呀!世上總有一些料想不到之事!不能以臆想為實!”
楊光祿卻對劉永銘問道:“葉先生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葉長青有些疑惑。
楊光祿道:“葉先生可知,那本尚書為何會出現在紅杏樓?”
“六爺與詣嶺先生是朋友,他來紅杏樓不稀奇!給六爺他的名刺也不稀奇!何況一本書呢!”
楊光祿搖了搖頭笑道:“不管是名刺還是那本尚書,六爺想有就會有,不想有就沒有。您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葉長青愣了一下,心中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