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突然有種想吻下去的衝動。
“往這裡走!那裡掌燈了!必是有人!”
“來了來了!”
那兩個賊人說著向著陸家後院的其它地方而去。
賊人正在移動,隻要向大棵這裡瞟上一眼必能發現劉永銘與陸琳琅。
劉永銘為了避開那二人移動的視線,輕輕得移了一步,並將那陸琳琅身子也向自己身上牽了一下。
陸琳琅被劉永銘這麼一拉扯,再次撲進了劉永銘的懷中。
她紅著臉色,雙手頂在劉永銘的胸膛上,不知所措。
劉永銘聽得沒了動靜,這才鬆下一口氣來:“他們走了!”
陸琳琅一聽,有些不情願得撤開了一步。
劉永銘連忙拱手說道:“那二人必是衝著我來的!倒是給小姐家中帶麻煩了!”
“你可認識他們?”
“不認識。想來是為求財,畢竟我手上握著六爺的財權。”
“那,那你……”
“哦,我這就走!”
“不是,我……我不是要趕你走。”
劉永銘一聽,馬上伸手又將陸琳琅拉進了懷中。
陸琳琅這次卻是習慣了許多,她咬了咬殷紅的下唇,雙手有些發抖的也抱上了劉永銘的腰。
陸琳琅正想說話,劉永銘將手指放在她的唇邊,噓了一聲。
正此時,一道白影如果鬼魅一般得飄飛了過去。
陸琳琅雙眼看得都有一些呆了。
白影停在院中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樹後的劉永銘與陸琳琅,然後也向著陸預家院子的深處而去。
劉永銘皺著眉頭想道:“她怎麼來了?”
劉永銘這麼一想,卻發現陸琳琅正也抱著自己。
“小、小姐。我……她走了。你的手……”
陸琳琅一聽,臉色羞紅得輕開了手,再一次分離開了一步。
陸琳琅靦腆得說道:“你,你路上小心。你一走,我便讓爹爹去叫兵馬司的人來。”
“不!”
“什麼?”陸琳琅有些詫異。
劉永銘說道:“今日這事顯得詭異!你拿著琴回自家的房中,不要聲張,不要出門。此事我來處置。我有幫手!”
“你,那你小心!”
劉永銘輕笑了一聲,又道“彆忘了門口的琴。”
“我……”陸琳琅紅著小臉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問道:“我們不知何時可再見……”
劉永銘笑道:“若是心意到時,隨時可見!”
“什麼?”
“天降姻緣於斯人,必經緣繩係之。緣份到時,心中有所想,人即可在眼前!”
劉永銘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陸琳琅有些不舍,她將劉永銘送出了後門,看了看腳下的琴盒,連忙將琴搬起,捏手捏腳得往自家閨房而去。
陸琳琅的閨房自有一股書香氣,粉色飾物隨處可見。
梳妝台上亦是滿滿當當的飾品。
之所以會用枯木釵,是因為她怕劉永銘見到自己一身富貴而產生隔閡,甚至生厭。
環兒見得陸琳琅回來,連忙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
環兒不高興得說道:“小姐,你讓我去取盆花來,自己卻是不見了,讓我好生著急!”
陸琳琅進入閨房,將琴盒放在了桌麵上,笑道:“我剛剛是去還琴了。你這人多嘴,怕你與那葉先生又口角,故而將你支開。”
陸琳琅這話即是實話,也是謊話。
自己私會意中人,哪裡可能讓旁人在場。
“還琴?那書生不是走了麼?”
陸琳琅笑道:“他不是留下了三個‘登’字麼?”
“那是什麼意思?”環兒是一點也不懂。
“是後門敲門聲。”
“如何是黃昏才去?”
陸琳琅又笑道:“長安三登,必驅古原。所謂: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外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這些說與你聽你也是不懂的。”
環兒又追問:“即是去還琴,如何又帶回來了?”
陸琳琅想起剛剛的事情,臉色一紅,說道:“沒什麼。他沒帶回去,隻是……”
剛剛那一翻話其實都是定情的情話,陸琳琅哪裡好意思說出口來。
陸琳琅不想再說下去,隻言道:“還是打開這琴看看吧。將來說不定還是要還給人家的,要是弄環了可不好!”
陸琳琅說著便打開了琴盒。
隻見得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琴亭亭擺在大盒子裡。
環兒看著那古琴說道:“一把破琴而已,看樣子也值不了那麼多錢,為何會有人拿一袋錢借看那麼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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