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傷風及敗血病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的確是致命的。
劉永銘笑道:“要不你來?”
“算了算了!還是您自己來吧!這要是瑤姑娘回來,知道了是我在您身上留下什麼傷口,她非跟我玩命不可!”
劉永銘哈哈笑了一下,將自己身上的幾處衣裳先行割破,而後在胳膊及腿上各剌了一刀。
這兩刀下手剛剛好,隻是破開了皮,出了些血,卻沒有傷到裡頭的肉去。
更像是剛鋼絲繩組勒出來的。
“痛痛痛痛!”劉永銘刺啦叫了幾聲,連忙扔接了手上的刀,從身上撕下布條來進行包紮。
其實根本就沒留多少血,甚至血都滲不透那布條。
夏侯非看著心疼:“六爺!今日之事您可彆跟彆人說!瑤姑娘要是知道了,真會跟我沒完沒完的!”
劉永銘笑道:“我還怕你跟彆人說呢!今日之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包括葉先生!還有,跟柳先生也提醒一下。他知道的事情有些多了!”
“是是是!最好不過!六爺我送您回城吧!”
“彆!你們打散了先撤,爺我還要再留一段時間,這麼早回去會被起疑心的!”
“好!”
…………………
黃昏漸漸來臨。
夕陽的餘輝將盛世一般的長安城鋪上了一層金黃色。
長安城的各處城門也紛紛關閉了起來。
看著似乎是與往日沒有任何區彆,一切都在照舊而行。
而這一副情景卻讓人想到那“滿城儘帶黃金甲”的殺戮前夜。
一匹快馬飛奔向城門口而來。
快馬上坐著的快報手持著一道長尺一般的黑色令牌衝著城門口的守門偏將叫道:“城門關閉!一切人員皆得在崗,加強守備!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什麼?”
“重複一遍!城門關閉!一切人員皆得在崗,加強守備!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那偏將隻好重複道:“得令!城門關閉,未有通令不得開啟!”
“接令!”
快報手將手中的令牌交到了那偏將手上。
偏將摸了摸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明天天亮之前沒有人過來傳令,這道城門是絕無可能會開啟的!
偏將正猶豫之時,一隊整齊的禁軍跨著並不怎麼整齊的步劃急急得向著豫王府的方向奔了過去!
而帶領這支禁軍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禁軍副統領於滄楚。
正此時一頂大轎子停在了道路的正中央!
排頭兵馬上停下了腳步。
禁軍侍衛拱衛皇宮,他們沒有一個人不認得這台轎子。
“如何停下來了?”一名參將說著,騎馬高頭大馬來到了禁軍隊伍的最前頭。
排頭兵指著前麵的轎子說道:“曹相的轎子!”
排頭兵說完,首輔曹嶽便從轎子裡走了出來。
曹嶽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哪支禁軍?如何在街上行走?”
那參將說道:“我們是於副統領麾下,受了軍令前往豫王府!”
曹嶽眉頭皺地更深了,他趕忙問道:“於副統領何在?”
參將拱了拱手,說:“我這就請於副統領來。
參將說著一拉韁繩,馬匹往後急走而去。
沒一會兒,於滄楚便騎著一切棗紅色大馬走了過來。
若遇敵或是伏擊,最常見的戰術就是阻頭擊尾,作為指揮的將軍可不能在受到攻擊時無法指揮隊伍!
所以,一支軍隊的將軍即使是騎著馬也得與步兵一起行在隊伍中間位置,一是安全,二是要調度指揮隊伍及做出應急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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