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了!小爺我差點就摔一跤。什麼東西膈應了我腳一下。”
徐小義說著拿著火把回身照向了地麵。
“銀子!”
徐小義一聲叫,引得劉永銘也看了過去。
地上的確是有一枚大銀錠,看樣子足有十兩重。
銀錠的樣式還不是市麵上常見的那種元寶形,而是扁平長條形的。有點類似於現代的那種骨頭形狗糧餅乾。
徐小義兩眼瞪大了,蹲下身子將那銀錠撿了起來。
“上麵有字!我不太識得!”
徐小義將銀錠遞向了劉永銘。
劉永銘也不接手,隻是看了一眼,而後笑道:“是前朝的庫銀!這也是爺我來這裡的目的!先扔了吧,帶著費勁。”
“這可是銀子!”徐小義舍不得將銀錠扔掉,連忙往懷裡裝去。
劉永銘笑道:“還是扔了吧!不吉利!而且你若是敢在市麵上用它,怕是前腳用,後腳巡差、衙役就找上門來了!除非你熔了重煉。”
熔銀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活,鐵匠鋪也許能做得到,但誰又願冒著被殺頭的風險去熔煉庫銀呢,而且還是前朝周室的庫銀。
徐小義聽到這裡,也知道帶上它沒用,隻得感歎了一聲,心有不甘地將那銀錠給扔了。
二人這時才往裡走去。
有剛剛徐小義的那一跤,二人走得小心了許多。
地道很長,走的每一個腳步,在地道裡都能聽到回聲。
徐小義走了許久,突然腳步一停,指著地道前麵牆邊倒著的一口箱子說道:“六爺,你看!”
劉永銘也停下腳步,“噓”了一聲,輕聲說道:“若前麵有出口,你這般話說出來,怕就被洞外的人聽到了。”
“這地道還深著呢!”
劉永銘說道:“你沒發現有一些牆麵很特彆麼?”
“特彆?”
劉永銘笑道:“定是隱門!隻是我一時間找不著機關打開它而已。這條地道應該隻是主道,還有彆的分道與這條主道相連!”
“哦!那我小聲一些就是了。”徐小義壓著聲音說,“我是想說,前麵有個破箱子!還是空的!它應該裝過什麼東西。”
劉永銘輕聲答道:“就是裝你前麵撿到的銀錠的箱子。走吧,彆耽擱了。”
徐小義隻得跟上劉永銘的腳步,他一邊走一邊說:“有個箱子在運的過程中掉在地上,底漏了,然後分裝到彆的箱子裡。因為太滿,所以掉出來了一枚?不對吧?一百兩銀子我拿著都覺得壓手,若是這樣的箱子裝滿一箱,就算是來四個像步青雲那樣的大漢子也是抬不動的!難不成他們還在地道裡用馬拉麼?”
劉永銘並不說話,隻是向前走著。
徐小義跟在劉永銘身後,馬上便想通了,他說道:“剛剛那銀錠是前朝的,而且當朝的皇帝若是要運銀子也根本不會走密道。所以,銀子是前朝破滅以前往外運的時候,著急失誤,導致箱子墜地,砸地上砸破了底,所以箱子才遺落在那裡。”
劉永銘笑道:“爺我就喜歡你這個聰明勁!”
劉永銘心中一早有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與徐小義的所猜的並無出入。
這讓徐小義有些驕傲起來,他接著說:“既然是情急砸落的箱子,怕是那些掉落的銀錠也沒時間再弄口箱子再裝箱起運。很可能就留在了原地,撿要緊的往外運。所以那枚銀錠就是當時遺落的。”
劉永銘笑著輕聲說:“有的時候事情沒那麼複雜。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