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這話寬本宮的心!太子是敦厚,可太子黨個人都跟豺狼虎豹似的,將來小七……我不管,你得幫他!”
劉永銘一臉得為難:“我自己褲襠裡的黃泥還沒洗淨呢,若是讓父皇知道我最近跟七弟走得進,非得把七弟牽連進去不可!”
“剛剛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定是有事,問你你還不說!現在說了吧?你這次又惹什麼麻煩了?”
鄭德妃臉上十分不高興。
劉永銘隻得將剛剛發生在韋賢妃含冰殿外的事情簡略地跟鄭德妃說了一遍。
鄭德妃聽得大吃一驚:“你是說,賢妃那裡的含冰殿挖出了一具溺死之屍?還是我宮裡的帶班侍中?”
劉永銘嘖了一聲,說:“不僅是您的帶班侍中,還是我給挖出來的!你說我多這事做甚!現在可好了,是個人都得懷疑是我們二人給韋賢妃栽贓!”
鄭德妃沉默了一下,一時無話。
劉永銘移了移凳子,又問道:“義娘,您說句實話,那個帶班侍中劉元是怎麼死的?”
鄭德妃“呸”得一聲,氣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連你都覺得是本宮給弄死的?溺死定是死於太液池,有嫌疑也是她丁皇後!”..
劉永銘倒不是不相信鄭德妃的話,而是他覺得這裡麵有事!
劉永銘說道:“義娘,現在這裡就隻有你與我!這裡麵若是有事,您得提前跟我說一聲!我現在管著內務府,趨於避嫌,我可不會讓內務府的人來查這起案子,而是讓刑部的人插手。刑部若是查出點什麼東西,那可就……”
鄭德妃連忙急道:“不行!不能查!你……你得把這案子拿到你內務府來!”
劉永銘一聽,便知道這裡麵定然有事。
他趕忙問道:“這裡麵到底有什麼事情,您明說了,我也好為您掩蓋!”
鄭德妃一甩手,說道:“你彆管!總之、總之就是這帶班……反正查這個人怎麼死的可以,但彆往深了挖!能快一些了就給了了!不要弄得都是事情!宮裡已經很不太平了!”
劉永銘搖了搖頭,說道:“父皇最近很是信我!想來我跟他要這個案事也不是難事,但您如果不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萬一宮裡誰要是捅點什麼事情出來,而我又沒有防備……義娘,當說則說呀!彆到時候出了大事,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鄭德妃皺著眉頭,臉色極為難看:“那帶班侍中真死了?”
劉永銘應道:“內務府丁總管就在您殿外侯著,他也是親眼所用,你可以把他找來問他!義娘,這裡麵是不是有彆的事情?還與我有關?您說就是了,我是您的半兒呀,再怎麼樣,我都得袒護著你!”
鄭德妃猶豫著:“那……那你彆……不管我說了什麼,您彆……”
“行行行!您說就是了,我還能把您如何呀!”
“那你再答應我,此事不可外傳!”
“您的話,我什麼時候對彆人說過!我也沒人說去呀!”
鄭德妃一陣猶豫之後,歎了一聲,這才說道:“二十年前,皇上還沒有登基,他曾有過一個心上人,但太祖皇帝卻沒讓他們在一起。”
“秦王妃?”劉永銘側著頭問了一聲。
鄭德妃愣了一下,驚訝地反問道:“你如何知曉的?”
秦王妃與皇帝劉塬的事情,劉永銘自然是清楚不過的,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意外表情來。
劉永銘言道:“他那些爛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你接著說你的就是了。”
鄭德妃接著說道:“丁太後原有一個親哥哥,就是之前的商洛侯。他跟隨太祖皇帝征戰山東,太祖皇帝回軍關中之時,商洛侯領軍斷後,不幸身亡,卻遺有一女,即是後來的秦王妃。因為商洛侯就這麼一個女兒,太祖皇帝十分心疼因此養在了宮中。也正是因此原因,她是與皇上自小便在一起玩耍嬉戲,也因此……反正就那麼一回事了。”
劉永銘問道:“太祖皇帝好似沒讓他們在一起,而是把秦王妃嫁給了秦王?”
“那是後來的事情了!皇上跟太祖皇帝提過要娶秦王妃之事,被太祖皇帝否了。太祖皇帝轉眼便讓皇上去娶楚國公主,要與楚國聯姻。”
劉永銘問道:“當時父皇幾歲?我記得父皇說過,他十六歲那年就大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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