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成?”
劉永鐸解釋道:“那樣一來王家小姐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麼?她若是因身份而答應入我東宮,那我還不如不要呢。我喜歡的是她的天真爛漫,絕不是趨炎附勢!”
劉永銘笑道:“放心吧,傅遠山可不是一個趨炎附勢之人,他骨頭硬著呢,這事你不花點心思還真不成!”
“六弟,你沒明白我意思。我是說,我想……反正就是讓她愛上我,而不是愛上太子這個名號!”
劉永銘笑道:“不是。你有什麼長處讓人愛的麼?若是有,你拿出來給人家看去呀!腿特長也算!”
太子虛心地說:“這……六弟,這你還得教教我。”
“這有什麼好教的,小老百姓還得看看門當不當,戶對不對呢,誰願意嫁一乞丐呀。但有的時候也有例外,那就得有些手段了!”
太子連忙說道:“我就想聽聽這個!”
“想聽呀?一兩銀子一段!”
“你且說你的!”
劉永銘與太子劉永鐸就這麼說起了女人喜好與泡妞的一些事情來。
劉永銘說了好一陣,那宗人府的二把手、左右兩位宗正,這才姍姍來遲。
此時劉永銘與太子劉永鐸已經就泡妞的事情聊完了。
那太子劉永鐸正坐在太子位上慎慎地發呆。
他回想著剛剛劉永銘所說的話,更暢想著將來怎麼去與王珂珺對話。
而劉永銘則坐在下麵地板的毯子上,與兩位宗人府的宗正說起了話來。
那兩位宗正也不敢站著與劉永銘說話,自然也是坐在地上的。
劉永銘將王府的一應人員安排說完,兩名宗正一邊彎著身子紀錄一邊點頭。
劉永銘說完,那二人這才為難得站了起來,走到太子身邊:“太子、太子!”
太子劉永鐸正想著事,聽得宗正的叫喚這才回過神來:“什麼?”
其中一名宗正說道:“太子,是這樣的。六爺那裡……姚瑞甫任長史與師仲道任府衛首領都沒什麼問題,姚瑞甫自有舉人功名,把他的檔從征北大營調來也就是了,甚至我們都可以先把官憑印信給了。”
另一名宗正也說道:“夏彷夏待詔兼做一份教喻更是沒有問題,隻要他本人同意就可以來領印信了。就是葉長青那裡……六爺說他有舉人功名,還是陸禮部舉薦的,自然可以,隻是他的履曆……”
宗正回頭看了劉永銘一眼,在太子身邊小聲地說:“六爺說那人是齊國人,祖上還在齊國犯過事……”
太子也覺得有些為難起來,他看向劉永銘正要說話,劉永銘突然轉過了身來,指了指宗正。
劉永銘問道:“就問你他有舉人功沒有?這事我還能誆你!早知道就不跟他們說履曆之事了!”
“有是有!隻是……”宗正顯得十分為難。
劉永銘急道:“這事你能不能辦?你若是不能辦,孤王與太子言語一聲,讓他把宗正換了,等換了人,孤再來辦!彆以為太子不會同意,他最是聽我的,他現在可是有把握落我手上了!”
劉永銘轉而對太子說道:“二哥,你平時裡憨厚慣了,彆總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些人你就不能慣著!下屬就是下屬,你可以給他們賞,但不能讓他們蹬鼻子上臉!履曆而已!禮部陸禮的履曆就清楚了?聽說他陸家在江南也是出過犯官的!長安知府山隹高現在還被齊君通緝著呢!”
太子馬上說道:“亂世之秋,列國之內紛爭不斷,正是用人之際。此時用人與盛世當有所不同,盛世之時才德皆備方能上任。而亂世之中,隻要有一技之長即可為任。陳平賄金,韓信不遜,樊噲無恥,周勃木訥,皆不為過。”
另一名宗正保得說道:“太子說得是,那屬下便辦了,隻是……”
太子問道:“隻是什麼?”
宗正答道:“六爺還提到了一個人,叫柳先開的,說是讓他做參議,這人也是齊國人,六爺倒沒說他家犯了什麼事,隻是說……說是沒有功名!”
太子看了看劉永銘。
劉永銘笑道:“是沒有功名。我若是想瞞你們,就不會與你們說了。等你們辦著辦著發現不對勁了,又不敢來找我,隻能辦下去了!孤王沒扯謊倒還讓你們為難了!”
太子劉永鐸想了想,說道:“六弟,我倒是有個辦法,隻不過……”
“什麼?”太子能想到辦法,這倒是劉永銘沒想到的,在劉永銘的眼裡,太子可不是那種能隨機應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