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正要去追,卻被九皇子給擋了一道:“三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老百姓都沒這麼摳門的!想進去呀?行呀,給錢!若是沒錢,哪裡來回哪裡去!您放心,我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您沒來過!”
眾皇子都來吊唁了,三皇子卻連門都沒進去,這要是被人添油加醋地說一些話,那三皇子更彆想在皇帝劉塬麵前抬起頭來了。
“你!你!”
劉永鈞也笑道:“三哥,回家拿了銀子再來吧。我就不陪你了!”
劉永鈞見得三皇子連門都進不去,便不再計較自己那五百兩銀子的事情,大腳踏入了豫王府內。
九皇子劉永錦會讓劉永鈞進去是因為他那五百兩銀子自己是真的拿到了,但三皇子的銀子卻沒有落進他的手中,所以劉永錦一直攔著三皇子不讓進去!
二人就這麼僵持上了。
…………………………
豫王府的正堂即是靈堂。
劉永銘顯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恭恭敬敬地點上了三柱香之後,退到了一邊。
靈堂邊上有一條條的長板凳,劉永銘就坐在了那板凳之上。
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他們之所以會前後而來,那是因為剛剛在朝上皇帝劉塬問起了豫王的喪事。
皇帝劉塬這麼一問,眾皇子們自然就得到場,以免惹得劉塬不高興。
所以一下朝,他們就奔著豫王府而來,所以是前後腳到的,並沒有相約。
他們大多也隻是祭拜一下之後便走了,即使是七皇子劉永銳,也是上了三柱香與劉永銘說了幾句話之後也離開了。
倒是八皇子劉永鍵在上完香後坐到了劉永銘的身邊。
劉永銘衝著八皇子劉永鍵一樂:“是父皇讓你們來的吧?你也不嫌晦氣?如何還不走?”
八皇子帶著一絲小小和微笑說道:“學著六哥做事,定不會有事。”
“我也不見你學我貪財好色、打罵朝臣呀?”
八皇子笑道:“那種事情自然不能學。雖然不知道六哥坐在這裡做甚,但想來定是有你的道理的。”
劉永銘嗬嗬輕笑了兩聲,說道:“來祭拜的人不多呀!”
“好像是……豫王妃的娘家人好似沒怎麼來。”
劉永銘笑道:“應該是早上就來過了。這種場麵他們不至於如此。”
“六哥如何不走?呆在這裡看死人?”
劉永銘說道:“昨天夜裡那小妖精太纏人了,弄得我腿軟,有些走不動道,所以坐下來休息一下。”
八皇子劉永鍵嗬嗬笑道:“六哥你向來精壯,如何說出這等糊弄我的話來。你是不是在等什麼人?”
劉永銘看著八皇子說道:“個子長高了,腦袋也變聰明了呀!”
八皇子一聽自己猜對了,臉上露出欣喜出來。
劉永銘連忙輕咳了一聲,八皇子這才發現這樣的場合不能那般笑出聲來。
他收斂了一下神情,說道:“六哥,你等誰呢?”
劉永銘看著靈堂外麵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與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今日在朝上太子黨與大爺黨是不是又打嘴仗了?”
八皇子微微一笑:“如六哥所料。”
“太子與大哥來的這麼晚定是又被父皇叫去訓斥了。他們今天又為的什麼事情?”
“還不是為的鹽道李哲的事情。說是李哲除了招供自己所犯之罪,又供出了他人的罪行,應當減刑。但大理寺的餘諷咬緊了牙,說是李哲舉報的那些事情太小,頂多免了其父兄的發配之罪,但其父兄的家產一樣要抄!”
劉永銘笑道:“於是大爺黨的人就護起了李氏,太子黨的人就非要治重罪?然後就吵開了?”
八皇子笑著點了點頭,問道:“六哥。這是不是說明太子黨還是想把事情牽扯到李裕的身上呀?”
劉永銘應道:“不太像。曹相不是傻人,他知道牽扯不到李裕的,應該還有彆的事情。”
“會是什麼事呀?”
劉永銘搖頭應道:“曹相的想法哪裡是一般人能摸的著的。隨他去吧,反正又與我們無乾係。八弟,你最近對朝政可是很關心呢。”
八皇子嘖了一聲:“我總覺得以前的東西都白學了,總有一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怎麼說呢。好似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裡總蟄伏著什麼,而我卻總是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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