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小,所用到的弓矢也不會太長,射程也不會太遠。
但短距離之內,殺傷力還是很強的,雖做不到破甲,但穿破皮肉卡入肋骨還是能做得到的。
那念嬌龍雖然反應極快側位閃身,但那支箭矢還是插進了念嬌龍的肩頭。
沒等念嬌龍叫痛,劉永銘已經護在了念嬌龍的身前。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幾枚飛鏢來。
那飛鏢隨著劉永銘的手勁向店鋪裡麵散射而去。
一連竄的慘叫聲傳來之時,劉永銘已衝進了商鋪之內。
那念嬌龍因受了一箭向後退了一步,雖然吃痛左手活動也有些受限,但對性命卻是無礙的。
念嬌龍沒有貿然將箭矢拔出,她見得劉永銘衝了進去,忍住一時的疼痛也舉起手中的軟劍突入商鋪之內。
喊殺聲不絕於耳,但不過五六分鐘,一切便都平靜了下來。
那念嬌龍雖然是世家小姐,但也都是在夜裡行俠仗義,早習慣了黑夜。
且她這幾年行俠仗義,雖說沒見過這麼多死人,但也算是零星見過,又是在黑夜之內,看不清那些人的慘狀,自然就沒有那麼大的反應。
倒是劉永銘有些辨不清地上躺著的這些人誰是真死,誰是假死。
劉永銘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刀,便開始一個個地補刀。
念嬌龍見得劉永銘的舉動,有些生氣地說:“都死了又何必如此羞辱他們,你好似也不是嗜殺之人。”
劉永銘一邊補刀一邊說道:“補刀,彆一會兒突然跳起來一個,再把你弄傷了。”
劉永銘正補著刀,店鋪後麵照進了一束光亮來。
念嬌龍馬上又緊張了起來。
劉永銘笑道:“自己人!”
劉永銘說話間,一名蒙麵黑衣人拿著一支火把從後院走了進來,一時間店鋪亮堂了起來。
那黑衣人側過身子,站在牆邊,從他的身後又走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一進來,就扯掉了臉上的蒙布,顯出一張凶蠻的臉來。
他正是綽號為哨夜馬的榆林強匪羅信雄!
即使是一臉凶蠻的羅信雄看著劉永銘手不留情地一刀刀地補刀,也都側過臉去不看,更是不敢吱出一聲。
念嬌龍有些不淡定了,她衝著劉永銘問道:“彆捅了。都死光了。”
劉永銘抽回最後一刀,回過頭來看著念嬌龍笑道:“除惡務儘,讓小姐見笑了。”
念嬌龍氣道:“你若是真有除惡務儘之心,就不該提前支會,放跑了那頭目!”
劉永銘無奈地說:“規矩如此,為之奈何。若不這般,怕是我們一個人也逮不著,更彆說將它這個窩點給端了!”
念嬌龍正要說話,劉永銘已將手中的刀給扔了。
他說道:“就依小姐之言吧。即已事畢,那我們便走吧,還得給小姐治傷呢。”
念嬌龍扶著傷口猶豫了一下。
她隻是不知道怎麼與那羅信雄開口。
劉永銘通透人心,早知道念嬌龍想問什麼,他對羅信雄說道:“藏人的地窖找到了麼?可曾有其他受難之女子?”
羅信雄應道:“找著了。裡麵藏著的姑娘都已經放出來了。但她們好像不願意離開……”
念嬌龍有些疑惑,她不明白那些姑娘為何不逃命而去。
她看向了劉永銘。
劉永銘心有靈犀地說道:“那些受難女子並無去處,不敢亂走再逢他難,故而如此。小姐無需操心,他們自會安排。小姐受中之箭傷可大可小,還不知箭上有沒有淬毒呢,還是快些醫治為好。”
念嬌龍看了看自己的肩頭應道:“我自會回去療傷,用不著你在此好心。”
念嬌龍似乎對劉永銘剛剛補刀的很為很有看法。
劉永銘卻搖頭說道:“小姐乃化裝而出,回家治傷,怕是弄得到處血跡,惹家人懷疑!還在外麵弄好了回去吧!”
“用不著你管!”念嬌龍說著轉身便走。
劉永銘不放心,隻得跟了上去。
羅信雄想要跟上來,劉永銘卻使了個眼色,讓羅信雄斷後處置後續之事。
羅信雄點了點頭,未發一言,不再跟隨。
…………………………
念嬌龍當然不會當著劉永銘的麵回家,以免被劉永銘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況且如劉永銘所言,她若回到家中,實在不好處理傷口。
念嬌龍是去了她自己的彆院。
彆院裡住著周光芯的未婚妻水玲瓏。
當受傷的念嬌龍進到水玲瓏住所時,那水玲瓏表現得十分吃驚,且手足無措。
念嬌龍原以為可以讓水玲瓏幫忙處理傷口,但那水玲瓏哪裡知道如何處置箭傷。
此時,劉永銘正站在房間之外,聽著房間裡念嬌龍咬牙痛叫的聲音。
劉永銘輕敲著房間門,輕聲說道:“小姐,要不然就換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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