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卻是樂道:“雲崗先生,今日您可被人比下去了。”
彭仕禎哈哈笑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
王珂珺又哼了一聲:“這算什麼,不過幾首詩而已,能難得住誰!”
劉永銘諷笑道:“雲崗先生以詩作著稱,依舊不作詩,可知這是何故?他剛剛說的話倒不是在說珂珺你詩做得好。而是在說你不好美色,實令他老人家佩服呀!”
劉永銘的話一說出來,便惹得滿桌哄堂大笑。
此時眾人也都紛紛明白了這遊戲的玩法了。
王珂珺怒氣凶凶地得瞪了劉永銘一眼,又哼了一聲:“我剛剛可是做出詩來了,這下又該誰喝酒了?”
劉永銘一愣,臉色一沉,急道:“呀呀呀!我真不該多這一嘴!我喝!我喝!該我這張臭嘴喝酒。”
劉永銘話一說完,他身後的姑娘馬上上前,一把將劉永銘放在桌前的酒杯搶到了手中。
她眼中泛著淚,連忙著急地說道:“爺!這酒烈,您不能再喝了。再喝會喝出事情來的!還是奴婢來喝吧!”
劉永銘要是再這麼喝下去,先不提那劉永銘自己會不會醉倒,就是玨瑤以後也輕饒不了沒為劉永銘擋酒的這位姑娘。
不管是嫉妒還是怨恨,以後這位姑娘在紅杏樓裡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紅杏樓的管理可是十分嚴苛的!
劉永銘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第一輪我褪衣,是讓不知此遊戲規矩之人知道這遊戲怎麼玩。而我不好女色,說句再不好聽的話,陸家公子坐著呢,他往陸禮部那裡一說,我與琳琅小姐之美事可就得隨風而散了!所以我不能讓姑娘喝酒,那便隻有自己喝了!”
劉永銘雖然這麼說,但王元榮心中卻是有所懷疑,劉永銘好似在灌自己酒!
王元榮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十二杯了!永柏……永柏還是休息一下,暫時彆玩這遊戲了吧?”
一般人的酒量也就隻能到達這樣的十五杯到十八杯之間。
再喝怕就真要喝吐了。
劉永銘看了看桌邊的眾人,笑道:“貞作雖愛護於我,隻怕在坐的不肯呀。”
王元榮見得劉永銘有退出之意,連忙向那彭仕禎說道:“先生您看……”
彭仕禎輕笑道:“遊戲乃娛情之樂也,即是有退請,自是答應。不過……酒桌之上是有規矩的!”
提前離場是要喝酒的,上一次在青衿堂魏仲賢的麵前,劉永銘就喝了十幾杯的酒,這才走的。
劉永銘聽完彭仕禎的話,站了起來,再一次拿起了酒杯來,說道:“晚輩失禮了!罰酒三杯!”
“我替你喝!”
王元榮說著也站了起來,正要拿起酒杯,那彭仕禎突然說道:“這種離場酒可沒有代喝的!”
劉永銘驚喜得看著彭仕禎笑道:“先生好似突然明白了?”
彭仕禎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呀!之前與小友一翻相談原不覺得什麼,剛剛小友這十來杯酒下肚,老夫已然是看明白了!今日之局其實是衝著小友你來的!”
之前的一翻話讓彭仕禎覺得自己與劉永銘見麵並不是劉永銘幫下的局,而是巧遇。
但彭仕禎卻是覺得這裡麵的事情太大,巧合的事情也太多,所以他有所懷疑。
當他看到劉永銘自己灌自己酒的時候才明白,自己來紅杏樓絕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做局。
如果之前邋遢道人引自己見麵是為了讓曹相與秦王相鬥,那麼在他們計劃成功之後,自己必然要被人除掉,沒有理由能活到現在。
而那人明知查此案子的劉永銘定會派人來找自己而沒有前來滅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幕後黑手安排這個局,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衝著與自己見麵的人來的。
雖然不知道那幕後黑手在想些什麼,但他可以肯定,劉永銘將自己灌醉,就是要給對方一個機會!
當彭仕禎想明白了這一點的時候,於是便指定了劉永銘喝酒!
劉永銘現在想提前離場,便就是不想在幕後黑手找他的時候,將彆人連累進去。
彭仕禎剛剛這些話是說給劉永銘聽的,但邊上可還有一個總是讓劉永銘喝酒的王珂珺呢。
當王珂珺聽到“今日之局其實是衝著小友你來的”的時候,王珂珺隻以為彭仕禎在指責自己針對了劉永銘。
王珂珺不爽得站了起來,說道:“這酒,我替他喝了!”
王珂珺說著便自斟自飲了起來!
“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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