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秦王府力所能及之處,必儘力相助!”
陳知節笑道:“剛剛聽得葉先生與我說已有我幾員密探的下落消息,我想有一件事情也不瞞您了,反正您抓到我的密探之後也會從她們那裡得知。在長安城裡,還有一位齊國人,這個人很特彆。我想勸其回到齊國,但無奈我無有此等口才,希望能得葉先生相助,勸其回國。”
“還不知陳上卿所言何人?”
“齊公子張昌齡!”
“什麼?”劉永銘感到十分意外,“齊國皇子在我漢國長安?”
齊國國君稱齊君,是因為他並沒有真正的稱帝,隻以君王相稱。
齊國的皇子自然從名義上來說,也不是真正的皇子,齊國朝臣以公子相稱,即齊公子。
陳知節笑道:“九鳳翠玉冠不是流進漢國來了麼?於是他便尋來了。”
“你來了?他也來了?不是東西在洛陽麼?他如何尋到長安來了?”劉永銘有些不解。
陳知節笑道:“他不信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再說句讓葉先生見笑的話,我是齊太子的人,而他是齊君的四皇子。”
“哦!”劉永銘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不隻是漢國有皇子奪嫡之爭,他齊國也是一樣的。
劉永銘嗬嗬笑道:“這個忙我很願意幫!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將他帶回齊國去的,但至於他身上的手腳會不會少了一樣,我卻是不敢保證了。”
陳知節笑道:“您最好是能保證他能少點什麼東西。最好也能讓他活著回去,這樣我也好對齊君有所交待才是。”
劉永銘哈哈笑道:“明白了!彆的事情可能會有點難度,但這事即是一點也不難。王孫勳貴有幾個會委屈了自己的?齊君奢靡不是什麼秘密,有這樣的君王,他的子孫能好到哪裡去?遠遊在外,他吃穿住行定然有所不適。不用六爺出馬,我一人即可說服於他,隻是……”
“是什麼?”陳知節問。
劉永銘弱弱得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不說嘛,怕陳上卿說我有事相瞞不肯直言,而使得你我相互生疑。若是說了吧,又有離間之嫌,使陳上卿依舊與我相疑呀!”
陳知節哈哈笑道:“你我坦誠至此,已無二話了,葉先生說來即是。”
劉永銘言道:“怕是齊公子來我漢國非意在那頂鳳冠呀!”
“葉先生此言何意?”
劉永銘笑道:“潁川陳氏自是一門忠列,我亦是有所耳聞。傳聞你們陳氏一人行密殺之事,一人行密探之籌。陳上聊您原本是主殺伐之凶的,何以到長安城裡行探隱之私?莫不是令弟出了什麼意外了?”
陳知節輕點了一下頭說道:“正是如此,年前我之族弟因感疾病而不幸身亡了。”
陳知節話是這麼說,但卻沒有流露出一絲悲傷之氣來。
劉永銘搖了搖頭笑道:“怕是暴斃吧?要不然陳上卿您也不會趕到漢國來接收令弟人手,怕是……怕是那位齊公子來漢之目的也是來與您一樣的!以至於您想勸其回家。”
陳知節笑著點了點頭:“葉先生果然智略超群。不瞞您說,我也料想他是為了收隴我堂弟所遺留下之手下而到長安來的。如果這些密探真被他接了手,那我齊太子那裡可就……”
劉永銘笑道:“陳上卿果然是位忠君之人呀,您就沒為自己打算一下?”
“葉先生此言何意呀?”
劉永銘笑道:“此子能赴險而來,顯然還是有些膽識與心計的。與貴國太子相比二人誰殊誰劣呢?與其得罪齊公子,不如……”
陳知節好奇得說道:“還請葉先生教我。”
劉永銘笑道:“齊公子來漢,必不能單人獨騎而來,也不能一點都不與您聯係,要不然他在漢國可不好處事,而且他本就是衝著您現在手中的密探來的!所以……”
“請先生直言!”
“如若陳上卿能三翻兩次得救他於危難之間,想來他會對您感激涕零的!齊君垂垂老矣,將來不管是齊太子繼位還是你們四公子續統,他們想來都不會與陳上卿你為難的。”
陳知節眉頭一皺,問道:“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