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西垣見得那璿璣姑娘兩眼都瞪直了。
劉永銘看著薛西垣驚訝的表情,不客氣地說道:“喂喂喂喂!我說薛神醫,那是曹相爺的女兒,爺我最心疼的人,你那兩隻眼珠子能不能放尊重點!”
“不,不是!”薛西垣辯解道,“那……那是……”
薛西垣自覺得嘴笨,也說不過劉永銘,乾脆也就不說了,隻是用手指了指璿璣姑娘。
劉永銘輕笑一聲,說道:“找你就是為了讓你認一認這人是不是你的女弟子!現在來看,應該是了。原本昨天夜裡你就該見到了,是你自己不想讓彆人找著,這才拖到了今日。去吧!爺我可沒攔著你。”
薛西垣連忙趕著進到院中,興喜得叫道:“璿璣、璿璣!我的好女兒呀,我可找著你了!”
璿璣姑娘白了薛西垣一眼說道:“您老怎麼來了?去去去,一邊呆著去,我這送完客還要接診著!”
“沒事沒事!我幫你會一會兒診,你先休息!休息一下!”
劉永銘看著都新鮮,他跟隨在薛西垣身後,也走進了院子裡。
璿璣姑娘對薛西垣沒有好臉色,對劉永銘更加得不屑:“曹家小姐換好衣服了,弄台轎子來,她要回了!”
劉永銘一指那步青雲的馬車說道:“坐馬車其實還行,我那馬車可與彆人的不一樣,穩得很!轎子的話……實在用不著今日,改日先定了吉日我自會用十六人抬的大花轎去把他從曹相府接到我秦王府裡的。”
曹玟臉色一紅,輕語道:“你又這般沒個正形。璿姐姐,算了,我就坐馬車吧,我爹現在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呢。”
璿璣姑娘應道:“你昨天夜裡才說你爹全然不關心你,怕是你一夜未歸他都不知道。”
“姐姐……”曹玟嬌聲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璿璣姑娘不再廢話,一步步地將曹玟扶上了步青雲的馬車。
劉永銘看了看薛西垣說道:“你這女弟子很有意思呀!”
薛西垣像是搗蒜一般點著頭。
劉永銘嗬嗬笑道:“但是我越看她越不像是你的弟子!我倒覺得,她更像是你的師傅!”
薛西垣歎了一聲:“哎,你不知道!開山根本不好醫術,而璿璣對醫術的悟性……這麼跟你說吧,她七歲的時候就能背我給他寫的醫理三字理,十歲就能辨藥,十三歲已經無方不精了!若要說天下間誰能承我醫學之道,隻非她莫屬!”
“那也該你是師傅她是弟子呀?我剛剛看著……”
“彆提了,後來……唉,反正她後來不太願意跟我學了。你彆問那麼細了,一點點的家事!”
薛西垣說著撇開劉永銘向著那馬車走去:“好徒兒,要不然今日我就給你打下手吧?我給幫你抓藥也行!那什麼……”
劉永銘輕笑了幾聲,見得馬車上的步青雲對劉永銘叫道:“六爺!我們現在是不是回去?”
劉永銘隻得說道:“我這就來,直接去曹相府!”
…………………………
劉永銘將曹玟送回到曹相府,在好一翻安撫之後,這才離開了那裡向著宮裡而去。
因為此時曹相就在宮裡,劉永銘在曹相府裡已然是答應了曹玟幫她隱瞞念嬌龍的身份自然就得去宮裡見見曹嶽,好讓他不要起疑心。
劉永銘進宮的時候,曹嶽還在上早朝。
他也不敢直接竄入宣政殿內,隻得在宣政殿邊上的朝班房裡躺著,等著散朝。
可劉永銘這麼一躺,卻睡著了。
誰讓他昨天夜裡在薛璿璣的房外坐著就睡了一夜,都沒怎麼睡好。
“六爺!六爺!”
劉永銘再一次被人叫醒,他迷迷糊糊得睜開雙眼,見得曹嶽那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曹嶽的笑容越看越假,劉永銘隻覺得有些厭惡。
曹嶽見得劉永銘醒來,坐在了朝班房的炕床邊上輕聲笑道:“六爺如何睡這裡了?”
劉永銘揉著雙眼,看了看天色,問道:“下朝了?這天色好像……”
曹嶽嘴裡嘖了一聲說道:“今日還真怪了,皇上說生氣也沒生氣,說生病嘛看上去精氣神還挺足的。卻不知為何就早早得退了朝,好一些事情也都沒說完呢。”
劉永銘輕笑一聲:“我要是皇帝我也不想天天聽你們在朝堂上打嘴仗!父皇聽你們吵架也聽了二十年了,總會有聽厭的一天的。”
曹嶽嗬嗬笑道:“這話也就您敢這麼說了。六爺,您可知道皇上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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