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些什麼?”
“沒太重要的東西。太後也沒對趙振華過之前的事情,所以趙振華並不知道他當官是太後授意的,且他也都是與老奴聯係,以為是老奴在從中安排,所以他算是老奴的人。”
“原來如此!”
吳宥又道:“他到了工部以後,袁尚書見得趙振華的生世與自己無二,心中相憐。至此他連連升官。不過數年已經是工部的郎中了。”
劉永銘點了點頭,此時他已了解了這其中的所有關節。
劉永銘看著吳寡語重心長地說:“你如此接近於太後,又幫太後……反正這麼說吧,你現在怎麼想的?”
吳宥言道:“還是當初那個法想。太後必與我那仇人有所聯係,想要讓太後開口,老奴……”
“你是想找到那個所謂的太後女兒,用她來要挾太後說出你仇人在哪?”
“是。六爺,我……”
劉永銘馬上說:“但你心裡沒數,你不敢肯定那女人是太後的女兒!要不然你早去誆太後。甚至你可以直接用趙振華作為要挾。畢竟在你眼中,趙振華算是太後外孫。”
“老奴這心裡……”
劉永銘了搖頭說道:“吳大伴,你比我年長,且又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原本不該這般與你說話。”
“不,爺您是主子,如何訓老奴都是應該的。”
“那你便聽我一句勸,把那些事情都放下吧。更或者從宮中出來,我保你後半輩子榮華富貴。”
吳宥連忙拒絕道:“不。六爺這些年已經給了老奴不少銀子了。且您知道的,老奴不為金銀,隻想尋得仇人。”
“人有三毒,謂之貪、癡、嗔。林鴻奎癡,為那虛無的寶藏苦守了幾十年,即使已經垂垂老矣仍不肯放棄。曹相貪,他貪那高高在上的權勢。貪了這麼多年,心裡麵的兩名女子,皆不能在他身邊。而你卻是嗔,把那仇恨掛在心中幾十年也不能忘卻,好似你這一生就沒有其它目標了。”
“六爺……”
“再跟你說件事。”
“您吩咐。”
“袁魁被我埋了。”
“什麼?”
吳宥知道劉永銘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但他還是顯得十分震驚。
劉永銘緩了口氣說道:“他想謀害父皇,被我埋了。趙振華……趙振華是袁魁同謀。昨日我與他見了一麵,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按他的意思,但我聽得出來,他就是你的人。剛剛聽你說了這些,這事還與太後卻又扯上了關係!”
吳宥連忙說道:“六爺,老奴實不知趙振華還做出了這等事情。他從來都沒跟老奴說過呀。而且我也隻是派他去盯著袁魁,從來沒有……”
劉永銘擺手言道:“我知道。趙振華的心智不低,他應該隻是想讓你保住他才與我說這些的。”
吳宥此時好似想到了什麼,他說道:“皇上有些日子沒見朝臣了,這件事情……”
“袁魁之事父皇還不知道。唉,現在這事給鬨的……”
“若是保不下趙振華,太後那裡怕是也不好交待!”
劉永銘從凳子上又站了起來,說:“我心中有數的,我還是先見見太後再說吧。”
“太後現在應該不在紫蘭殿。”
“嗯?”
吳宥解釋道:“太後前麵親自招了老奴過去問話,也問過皇上這幾日的膳食。彆人問起此事是萬萬不能說的,但太後問,老奴卻是不能隱瞞。太後還吩咐禦膳房做得了膳食直接送過去,她還要到紫宸殿去看著皇上進食。”
劉永銘眉頭一急,卻又馬上舒展了起來:“太後也要去?父皇會擋太後的駕麼?嗬嗬有意思了。我得去看看!”
劉永銘這邊話剛說完,從倉庫外麵傳來了有人叫喊的聲音。
“吳老公!吳老公!”
劉永銘對吳宥輕笑了一下,說道:“去吧,反正我也得走了,去紫宸殿看看熱鬨去。陸預、侯不平剛剛還說要去麵聖呢,說不定還能和太後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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