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被窩是會暖一些。而且都到我的房裡了,不應該做點什麼?”
“你!你想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我不去了!”
“不去不行!我們今晚總得發生點什麼吧?反正曹相也不在家裡,也不會知道你夜不歸宿。夜了,你就不走了吧!”
“你再這般我就不理你了。”
“沒關係,我理你就好了。你不開心的時候、不愛理我的時候,我也都會在你身邊逗你。”
“你……我……去你房裡……”
“真去呀?那、那什麼……”
“……”
“……”
…………………………
翌日。
昨天夜裡因為曹玟的心情有些不好,劉永銘陪曹玟說話說到了很晚。
曹玟最終還是回了曹府裡,沒在劉永銘這裡過夜。
而劉永銘自然也沒在寢臥裡睡,而是在玨瑤姑娘的房裡睡了一夜。
劉永銘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其實已經快臨近中午了。
隻是天色有些不作美,天陰得可怕,像是要下雨一般。
劉永銘還以為時間善早,在洗漱以後還要吃早飯。
玨瑤姑娘這才告知他,午飯時間都快到了,且王府裡有過午不食的規矩,現在是不能吃早飯的。
劉永銘這才意識自己有些睡過頭了。
他趕忙吩咐宮玥璃快些準備午飯,自己要快些吃完,快些進宮。
劉永銘穿好衣服到那廳堂的時候,午飯一早就準備好了。
隻是那姚瑞甫站在廳堂外麵卻不願意進去。
劉永銘趕到的時候,見得那姚瑞甫正在廳堂外發呆,便湊了上去。
“姚先生,如何不進去用膳食?”
姚瑞甫臉上顯出一些為難之色來。
他向劉永銘靠近了一步,這才小聲說道:“六爺,裡麵……裡麵有位女子……”
劉永銘嗬嗬笑道:“是呀,葉先生他們出門去了,王府裡除了你我,就隻剩女人了。”
“不是!”姚瑞甫為難地說:“若隻是玥姑娘她們也就算了,我也都認識,那裡還有一位小姐……還不知道……”
劉永銘笑道:“是昨天夜裡我綁架來的。”
“阿?”姚瑞甫驚了一下,回頭又看了廳裡坐著準備用膳的李琬瑢。
他一點也不相信一個被綁駕來的人會乖乖地且十分懂禮數地坐著那裡等著吃飯。
至少臉上總得顯出一些驚恐之色吧?
但姚瑞甫如何看也看不出李琬瑢有一點點的恐慌。
劉永銘接著說道:“也不怕與先生您說,那不是彆人,正是戶部李侍郎的女兒。”
姚瑞甫兩眼一瞪,說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李家小姐好似……看樣子不像是綁來的呀?”
“誆騙來的。李裕那裡……我有些摸不準。不是不與先生商量,先生腹中有隨機妙計這我知之。隻是先生對朝中之局不甚了解,所以就……”
姚瑞甫莞爾笑道:“屬下雖有計略,的確……的確對朝政之事不甚了解。”
如果讓姚瑞甫幫自己出個什麼詭計整什麼人,他手到擒來。
甚至讓他做個軍隊裡的參謀,他也能夠勝任。
但他對政務好似並不敏感。
如果說葉長青是善於統籌的蕭何,柳先開是酈食其那樣的儒生的話,那麼姚甫瑞就隻能是奇計百出的陳平。
陳平雖然多智,對呂後與劉邦也看得十分透徹,但在政務上卻遠不如製定禮法的叔孫通來的精到。
劉永銘笑道:“不賴先生。還請先生一起用飯吧。”
“不不不!那位小姐……禮數當妨!”
劉永銘認真地說道:“姚先生,之前我料定宮中必然有事,今日依先生之言入進宮,隻是……”
劉永銘有些擔憂地接著說道:“若宮中有事,我怕是沒那麼早會出來。王府一應之事皆交由姚先生權全處置。我若有妻兒,亦必是托付於先生!即已是托妻獻子,先生萬不可拘泥,使我不得心安!”
姚瑞甫連忙拱手說道:“是屬下欠慮了!六爺請!”
劉永銘說著便拉著那姚瑞甫進了廳堂裡。
劉永銘來到飯桌邊往主人大位坐的同時也拉著姚瑞甫坐在了自己的左手邊。
而李琬瑢則坐在了劉永銘的右手邊。
其他侍女卻是又坐到了另外一桌。
劉永銘嘖了一下嘴,說道:“怎麼又分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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