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是知道山隹高是葉連枝,更知道葉連枝是人口販子。
李裕的女兒不見了,他自然是會想到葉連枝,來他來問一問其實並不意外。
但葉連枝自那天被劉永銘一頓訓斥,早就不敢再做那人口生意了。
劉永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這個……那個……李侍郎有什麼線索嗎?”
李裕應道:“凶手是兩名榆林府的強盜。”
“嗯?”劉永銘愣了一下。
劉永銘當然知道李琬瑢是自己弄走的,可現在李裕卻說是榆林府的強盜。
這讓劉永銘有些不得騎姐。
劉永銘隻得問道:“李侍郎如何推論是榆林府來的強盜?”
“何必推論。當天夜裡就……六爺,我家中發生之事,朝中儘知,你如何一點都沒聽說?”
劉永銘此時比李裕還生氣道:“我也想聽說呀!我也得有地方聽說去!這幾日我在宮裡就沒出來過!”
“宮裡?”
劉永銘解釋道:“父皇不是病了麼?這幾天我在紫宸殿裡就沒出過來!今日才被父皇給放出來的!弄得我王府裡的小美人們還以為我又去哪裡鬼混了呢。”
李裕一聽,回想起聖旨裡那三萬擔糧食的事情,他馬上就想明白了。
這在中人眼中是極難的差事,其實就是劉永銘白送給自己的功勞!
但劉永銘這話不是說給李裕聽的,更像是說給三皇子劉永鑰聽的。
三皇子聽了劉永銘的話,那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皇帝重病,沒叫太子,也沒叫自己,卻是把平日最不孝的劉永銘給找出去了。
雖然是有要務讓劉永銘去做呀。
那三皇子連忙問道:“六弟,不知……不知這幾日在紫宸殿裡……”
劉永銘馬上應道:“就是給父皇講點故事,逗點樂而已。其實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情。想來……想來是父皇怕生病沒時間管我,怕我在外麵太鬨,所以就把我鎖進宮裡不讓出來吧。”
劉永銘越是這樣說,三皇子心裡越是不太平。
原因是以前劉永銘在劉塬麵前說了幾句話,把三皇子完全給點破了。
在劉塬看清了三皇子其實就是唐朝李泰那樣的人以後,便就不怎麼理會三皇子了。
即使三皇子是在刑部觀政,刑部裡的一些事情劉塬也不會去問三皇子。
倒也不是劉塬厭惡三皇子劉永鑰的秉性,而是在看透的情況下覺得沒有什麼好說了。
此時劉永銘又說道:“李侍郎,那什麼榆林府強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裕知道劉永銘是個極智明之人,如果能給點線索,劉永銘一能幫自己查個水落石出。
於是李裕當場將李琬瑢失蹤那天夜裡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劉永銘聽完之後才發現,原來除了自己,真的就有人對李琬瑢動過歪心思。
劉永銘對李裕問道:“如此說來,是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人潛進了你家,而後將你女兒給擄走了?”
李裕悔恨地說道:“兵馬司衙門的人來過我宅邸了,也在我女兒的房中發現了一封勒索書信與施放迷煙留下的粉末!”
劉永銘笑道:“可是……丫鬟發現那兩個人的時候,好像……李小姐不在吧?”
李裕馬上說:“那定是還有彆的幫凶在事前弄走了我女兒!這兩個賊人,若是讓我找到他們,我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斷!”
劉永銘疑問道:“你怎麼就知道那二人是榆林府的什麼賊人?”
“兵馬司那裡有一個巡檢姓路,他以前走過江湖,對江湖裡的人事知道的甚多。他對那二人相貌之描述,比我家丫鬟說的還要詳細,這就算是將那二給認出來了!”
劉永銘疑問道:“那二賊叫什麼?”
李裕搖頭說道:“他們各叫什麼我不知道,隻知是從榆林府來的,合起來叫什麼榆府雙翼。”
“榆府雙翼?怎麼是他們呀!”
“六爺您認得他們?”
劉永銘笑道:“當然認識了。太認識了。李侍郎,我若是能幫你找到你女兒,你……你怎麼謝我?”
劉永銘是真的認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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