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接著說:“第二,你不該打草驚蛇。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是大爺黨所為,你就該讓大爺黨覺得你中計了。回去與曹相商量一下即可,曹相知道該怎麼辦!第三,你現在若是進去說破其計,那把琴你可就再也得不到了!”
太子連忙深吸了口氣,點頭說道:“六弟所言極是呀!”
太子所謂的所言極是,即不是怕陶大眼不是人家的對手,也不是因為擔心打草驚蛇,而是因為那把琴可能真的就會得不到!
太子連忙問道:“那我們現在……”
“你去找找王家小姐,看看她是否與曹家小姐談完了那件事情了。”
太子急道:“我也隻是看不穿朝裡的那些陰謀詭計,又不是真的傻!曹家小姐常進宮與太後說話,她認得我!我若是與她照麵,且不是什麼都露了麼?”
“你不會在一邊等著她們說完話麼?非得要露麵?”
“那你呢?”
劉永銘空手一指房門,笑道:“當然是進去試試能不能從那個道人手裡將那把琴給訛過來呀!”
“阿?”太子吃驚地說:“你不是說他不在裡頭麼?”
劉永銘玩意地笑道:“你進去他必然不在,我若是進去,他一定在!”
太子完全弄不懂劉永銘話中的意思。
這薛定諤的道人到底是在還是不在裡麵呢?
太子問道:“你這是什麼話呀?你剛剛還說他的武功很厲害的!要是傷著你可怎麼?”
“二哥喲。不管是朝堂還是江湖,不隻有打打殺殺,更多的還是人情世故!我去會會他,也許有所收獲呢?怎麼,你懷疑我的話術?”
“這……我隻是不太放心。”
“你若是不走,他可一定不在房間裡。我進去也找不著人。那把琴必然有所失!”
太子猶豫片刻之後說道:“那、那你小心一些。”
“去吧。”
劉永銘說完,太子就離開了房間門口。
陶大眼一見太子要離開,連忙也跟了上去:“太子,等等我。”
“離我遠點!今日我煩你!”
“我不是有意的!”
“本宮不管!”
劉永銘看著太子與陶大眼鬨起了彆扭,輕笑一聲,而後轉身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
房間之內,那水不流還在床沿之上閉著雙眼打坐。
他不是在裝腔作勢,他真的是在打坐調息。
“終於可以坐一會兒了。”劉永銘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一條板凳上坐了下來。
此時水不流才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劉永銘說道:“我以為你走了呢。”
“有你站在門外,我走得了麼?”
劉永銘笑道:“這不是有窗戶麼?”
“我怕我若是一走了之,我們下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沒這麼好脾氣對我了。你與你朝太子的關係不錯呀。”
“是挺不錯的。”
水不流搖著頭說道:“皇子之間還能有真的兄弟情誼?齊國的四位公子,現在能正常開口說話的也就隻剩下兩位了。”
劉永銘哈哈笑道:“齊國皆是物欲之人,他們眼中哪裡有親情可言。我漢國自是與他齊國不同。”
水不流還在搖頭:“你的城府極深,絕不是那樣的人。”
“那我是什麼人?”
“我覺得你是……你是覺得時機不到。或者就像剛剛你自己所說的,即使太子是在冤枉彆人,皇帝也會幫著他的。你感覺沒有這個機會對太子下手,所以你才不下手。其實你可以袖手旁觀的,何必要點破呢?讓彆人鬥個人死我活,不是更好麼?”
劉永銘笑道:“你不了解我漢國的皇帝呀。他若是知道我明明看破了彆人詭計卻眼睜睜得看著太子陷入險境而不加以勸諫,那麼他隻會怨恨於我。太子有他皇帝保著自然不會出事,到時候怕是出現的會是我呀!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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