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可不是調戲的時候,而且二人都蒙著麵,中間隔著那道布,用嘴根本就捂不嚴實。
曹玟見得劉永銘的舉動,知道外麵一定是出事了,她沒掙紮也沒敢動彈,而是隨劉永銘摟抱。
曹玟的動作雖然冷靜,但心裡卻是噗通噗通直跳。
正此時,一道黑影從曹玟的眼角閃過。
那黑影速度極快,高高的院牆他竟踩在那牆麵上,直接就攀爬了上去。
他們二人之所以會在段院牆的小巷子裡躲著,就是因為這裡的牆頭其實是最矮的。
但最矮並不等於很矮,一般人如果不用繩、梯也是爬不上去的。
劉永銘與曹玟的輕功雖然不錯,但要翻過經緯票號的這段“矮牆”還得借用彆的東西墊腳才能進去。
劉永銘見得黑影消失在牆頭,右手一伸,將靠在小巷子邊上的竹杆撈了起來。
劉永銘連忙跑出了巷子,拿著竹杆的一頭,像是撐杆跳一般平地躍起。
他的雙腳在牆麵上踏了兩步,便也躍上了經緯票號外牆的牆頭。
而竹杆卻就留在了牆外。
曹玟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自信的,她看著那斜靠在牆上的竹杆,雙隻腳便踩了上去。
但她卻沒有順著竹杆一直往上走,而是在中間位置用力向下墜了一下。
竹杆是有彈性的,隻這往上一抬的功夫,曹玟使起自己的看家本事,順勢一向上一提氣,但也登上了牆頭。
曹玟的蠻腰是不粗,但身材總體其實並不苗條,相對而言她比水玲瓏豐滿多了。
但她的輕功卻完全不輸給劉永銘,甚至在劉永銘之上。
此時,已在牆內的劉永銘向著曹玟使了一個眼色,便向著票號的深處輕步小跑而去。
曹玟會意過來,跟著劉永銘便也向裡衝了去。
…………………………
經緯票號總號裡不僅隻有庫房與賬房,這裡也是有住所的。
那些護院、雜役等等其實也都住在票號深處的排屋裡。
不隻是他們,還有夜裡值班管事的,也是在票號總號的住屋裡睡。
此時,原東市分號的杜祖希高高興興正向著一間住屋而去。
那杜祖希的臉上露著靡糜的笑容在房間前停了下來。
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但他卻沒有選擇馬上推門進去,而是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杜祖希將那瓷瓶上的軟布塞拔開,像是喝可樂一樣將那瓷瓶裡的液體一飲而儘。
瓷瓶裡的液體滋味應該不錯,而且還有一些上頭。
那杜祖希喝完,顫抖了一下身子,這才將瓷瓶扔掉。
他喝完那瓶東西,笑得是更歡了。
但他還是沒有推門進去,而是又從懷中拿出了另一個瓷瓶。
這一次他卻沒有選擇喝進去,而是在打開塞子之後,將瓷瓶裡的液體倒在了手上。
杜祖希將塞子與瓷瓶一扔,卻是搓起了手來。
而後他挺胸收腹,將雙手伸進了褲子裡。
也不知杜祖希在揉搓些什麼,在他覺得可以了的時候,才把雙手拿了出來。
正當社祖希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從一邊的回廊處跑過了一個小廝。
那小廝高聲叫道:“少爺!少爺!”
“叫什麼叫!叫什麼!”杜祖希生氣得說:“大半夜的叫喚什麼!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不是……”
“不是什麼呀?”
“那邊……那邊走水了。”
“走水?這都什麼事呀!總號這裡多少年都沒走過水了,怎麼就我調過沒幾天就走水呢?這、這、這要不是我那些堂兄弟要搞我,我都不信!”
杜祖希上一次在東市那裡被劉永銘訛了近一萬兩的銀子。
除了那一萬兩,杜春琦還花了一萬兩才將杜祖希從劉永銘的手上贖出來。
出了這檔子事,杜祖希自然就不能再在東市分號裡做掌櫃了。
杜春琦擔心杜祖希被劉永銘盯上,再被劉永銘找事,所以就沒讓他再去彆的分號上班當掌櫃,而是直接調進了總號裡。
而且杜春琦還沒敢讓杜祖希做具體的事情,因為他擔心杜祖希又惹出什麼禍來。
於是杜春琦就讓杜祖希在總號裡值夜班了。
上夜班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那些護院的排班早早得就被杜祖希的另一位堂弟杜祖琯給安排好了。
杜祖希如果實在是閒,那就參與一下巡邏。
如果懶一些,便在房間裡睡一覺,反正夜裡也沒人能管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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