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瓏一聽,著急得尋找東西往身上披。
那李琬瑢是穿戴好衣服的,她連忙向著屏風外走了出去。..
李琬瑢擋在劉永銘麵前,看了劉永銘一眼之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她說:“其實是我不好,不是袋口鬆動。而是我我因為好奇,打開了瓏妹妹的口袋。我也沒想到……沒想到裡麵有隻毒蟲鑽出來,嚇了我一跳。”
劉永銘卻是戲虐地說道:“真隻是毒蟲?不是房間裡還藏了什麼人吧?”
“沒有……爺如果想看……我……”
“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看看裡頭發生了什麼事情。琬兒你彆擋著我呀,萬一瓏兒在裡頭有什麼危險呢?你彆拉著我呀!我得進去看看!”
李琬瑢愣了愣神,她可沒有拉著劉永銘。
劉永銘衝著李琬瑢使著眼色,那李琬瑢一眼單純,完全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劉永銘無奈,隻得拉起李琬瑢手,放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讓李琬瑢來推自己。
而此時,那水玲瓏在裡間怒道:“他就是想看!我看他現在還想找什麼借口!”
劉永銘馬上應道“瓏兒你誤會了,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我剛剛離你好一段距離呢,連你大腿根邊上的那個梅花烙印是幾瓣都不清楚!琬兒你彆推我呀!”
劉永銘說著又衝著李琬瑢使了個眼色。
李琬瑢此時才明白過來,劉永銘這麼做是為了緩解自己與水玲瓏的關係。
正此時,房間裡傳出了水玲瓏的怒吼聲:“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李琬瑢在明白了以後,推著劉永銘說道:“爺,你快出去,快出去。”
“好好好。琬兒讓我出去,我便出去。”
劉永銘被李琬瑢推出了房門之後,李琬瑢馬上回身檔在了水玲瓏的身邊。
而此時水玲瓏早已找了塊布包在頭上,將身上的水擦了個乾淨,正著急著穿衣服。
她一臉的怒氣,但這怒氣卻不是衝著李琬瑢去的。
李琬瑢曾給水玲瓏披過一件衣服,並且也是李琬瑢將劉永銘推出了房外。
對於水玲瓏來說,李琬瑢隻是經不住好奇,這種事情是可以原諒的。
甚至剛剛水玲瓏一度還認為是自己不小心讓袋口張開而嚇到李琬瑢的。
所以一時間水玲瓏也不會去與李琬瑢置氣。
李琬瑢連連道歉:“瓏妹妹,我是真對不起你,萬事皆是我的不好。”
“不關你事。”水玲瓏一邊穿衣服一邊怨氣十足地說道:“要怪全怪那混世閻羅!沒事叫我來秦王府做甚!為了那幾兩銀子身子都被人看光了!不行!我得宰了他!”
水玲瓏正在生氣之時,聽得劉永銘在外麵大聲地叫道:“喲,水大俠,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來看瓏兒的吧,她乖著呢,並沒有惹出什麼事情來。”
水玲瓏一聽,那怒火更盛了。
她衝著外麵叫道:“姓劉的,彆以為用我爹來壓我我就能放過你。等我出來,定要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眼!還敢拿我爹來說事!”
水玲瓏這一次卻不似上一次那般穿衣了,至少她把裡衣與外襯都穿上了,隻是沒穿外裳。
她在弄好衣服以後提上劍,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李琬瑢,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說道:“姓劉的,我與你沒完!不死不休!”
水玲瓏怒氣衝衝地推開門去,隻向前走了兩步,便停下了腳步。
她愣了愣的功夫,不僅把劍收到了背後,連臉上的怒氣也完全消了下來。
此時她的臉上更多的是一股幽怨之氣。
水玲瓏像是小媳婦一般,低著頭站在那裡,低聲喚了一聲:“爹。”
李琬瑢房間門口的廊外的確不隻站著劉永銘,還站著另一個人。
那不是彆人,正是水玲瓏的父親水不流。
水不流今日一身長衫打扮,頭上還帶著一頂鬥笠,身上沒有帶兵刃,而是抱著一隻長琴盒站在劉永銘的麵前。
就這個裝束,剛剛出現之時差點把劉永銘嚇了一大跳。
因為豐不收平日裡也正是這副打扮。
周太子柴世榮與劉永銘現在隻是保持了一種默契。
至於將來豐不收會不會突然向劉永銘出手而要殺劉永銘,這些都是未知之數。
所以劉永銘剛剛看到水不流之時心情還是有些波動的。
水不流的異常讓劉永銘不得不多了一個心眼。
今天夜裡王府真的十分熱鬨!
他不確定還有沒有彆的什麼武林高手在附近。
他用高聲說話來試探還有沒有彆的什麼人暗伏在周邊,這才有了水玲瓏的應話。
水不流見得水玲瓏怒氣衝衝地提著寶劍出來,那臉上顯出一陣的疑問。
他問道:“瓏兒,這是怎麼了?”
劉永銘笑道:“剛剛出了點事情,就是……就是……水大俠自己問她吧,免得她說我胡說八道。”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