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給薛璿璣幫了一天忙,此時薛璿璣又要趕劉永銘走。
並且還催促著劉永銘讓他將路不直也拉走。
最後,劉永銘隻得與步青雲一起將路不直弄上馬車,送去了兵馬司,讓那裡的衙役照顧路不直。
可就是這樣,還是發生了一些意外。
兵馬司裡除了幾名書吏之外,根本就沒有彆的什麼人。
正如之前路不直自己所說的,那些差役全部都被派到街麵上去了,不到黃昏,他們根本就回不來。
劉永銘實在是不放心那些書吏。
雖然書吏們對路不直表麵上客客氣氣的。
但路不直畢竟是從江湖道上上來的人,與讀書人之間格格不入。
況且路不直一個沒有功名的江湖漢,一路平步青雲升到了從六品,這也讓那些寒窗苦讀的書吏們有些嫉妒與憤恨。
書吏隻要不在受傷的路不直身上使壞已經算是好得了,更彆說細心的照顧。
能將路不直照顧好的,一定是與路不直一樣從低層上來的衙役、役差們。
雖然之前裡麵出過叛徒,但劉永銘相信兵馬司裡的大多數役差都是好的。
他在兵馬司裡等了好一會兒,那些差役們還不見回來,這讓劉永銘有些心急。
最後劉永銘隻得將步青雲先留在兵馬司衙門裡照顧路不直,自己回王府去換衣服出城。
步青雲原本不願意離開劉永銘的身邊,但被劉永銘說了幾句以後,便也隨劉永銘的意了。
因為步青雲並不知道劉永銘要出城找水不流,以為他也隻是回王府而已。
劉永銘回到王府的時候,宮玥璃等人正與釋塵煙說話。
言外之意是,釋塵煙今天夜裡就不走了,就住在王府裡。
誰讓現在王府府衛全都形同虛設呢,甚至都沒設。
釋塵煙也是十分不放心枯木禪師,她也真擔心枯木禪師口中的仇家要行凶,所以堅持在夜裡也要留下來保持枯木禪師。
釋塵煙留宿在秦王府,這原本也是劉永銘的本意。
因為這樣能最大限度地保護枯木禪師。
但劉永銘本著內疚是極不願意去麵對釋塵煙的,所以他隻得從後門偷偷地溜進了王府裡。
劉永銘又不願意讓崔珚琇等人將自己已經回來的事情告訴釋塵煙,生怕崔珚琇說漏了嘴。
所以他乾脆就也躲著崔珚琇,不讓崔珚琇知道自己回來了。
誰知那崔珚琇坐在自己的臥房裡托著腮幫想著心事。
手指頭還用茶水在桌麵上輕輕地寫著劉永銘的名字,愣是沒有移開半步。
劉永銘有些心急,原本是想現身,在換完衣服以後讓崔珚琇不要把自己回來事情說出去。
就在此時,那宮玥璃把崔珚琇給叫去了。
宮玥璃這幾天不太舒服,且釋塵煙又要住下,所以得找崔珚琇幫忙。
崔珚琇隻得將桌麵上的水跡胡亂得擦掉以後,這才跟著宮玥璃離開。
劉永銘此時才進到房間裡匆匆地換了一身夜襲衣。
等劉永銘出了長安城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他從通化門出去,繞了一圈來到玄重門之外的密道入口之,那水不流、水玲瓏也早已和雲齒仙及邋遢道人打了起來。
劉永銘出城是來看看水不流是不是真的要從密道裡進宮,所以他覺得來遲一些也沒有什麼。
他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邋遢道人與雲齒仙。
當他趕到之時,一切也都來不及了。
他隻能眼睜睜得看著那水不流被邋遢道人算計,並且看著水不流將水玲瓏打進密道裡。
此時,劉永銘才匆匆地連發三鏢出去,並且射中了邋遢道人左腿一鏢。
即使是打中的那一鏢,也因為距離有些遠,而也僅僅隻是紮進了邋遢道人的皮肉裡,並沒有對邋遢道人真的造成太大的創傷。
劉永銘運起輕功極速趕上前去。
他想,即使不能保住水不流,至少也能救下那水玲瓏來。
而那雲齒仙見得眼前飛過的飛鏢,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再看邋遢道人左腿上中的火龍鏢,馬上就知道這是有彆人來了。
他連忙向著一邊看去,此時劉永銘已趕到了他們的附近。
雲齒仙見得一身夜襲衣的劉永銘,從身形上已然是看出了對方是一個年輕人。
他覺得一個年輕人武功再如何厲害,沒有陳年累月的修行習練,那內功自然是不可能能與自己相比的。
而雲齒仙自己最為驕傲的便是自己的內功修為了。
雲齒仙見得劉永銘手上沒有兵刃就撲上前來,心中大喜。
他起手一掌便向著劉永銘直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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