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校尉陰冷地輕笑道:“不。埋到丁皇後的含涼殿邊上去!”
“那丁皇後可就攤上事了!”
“袁魁活著的時候可沒少讓我們兄弟兩掙到錢。韋賢妃雖說脾氣差了一些,但平日裡至少對我們哥倆還是不錯的,多少得幫她一把不是!太子太懦弱了。大爺……大爺這人對我們何時又有過好脾氣?五爺最近雖然遇到了難事,但隻要韋賢妃還在宮中,靠著她那對大脯肉,想來……”
“你怎麼越說越過去了!賢妃娘娘那裡還等著我們帶點辟邪的東西過去呢。快扒他衣服呀。扒完了以後,我們也好快些回到含冰殿幫賢娘妃妃守一守。”
馬校尉剛剛是坐著休息的,經牛校尉這麼一說,他便站了起來。
“說得快。來,先解繩子,扒光了再給他綁上。”
二人一邊動手,那牛校尉一邊說道:“話說回來了,含冰殿那地方真是邪門得很呢。聽說太祖皇帝就是在那裡駕崩的。剛剛與賢妃娘娘說完話,我從那含冰殿正寢殿外麵經過。裡頭空蕩蕩,沒一個人敢進去。就這樣,我硬生生得聽到了一些細微的鬼言祟語之聲。弄得我都打了寒顫了。”
馬校尉也一邊乾活一邊說道:“聽說於副統領那天在含冰殿幫著六爺抓鬼,也差點嚇尿了。聽說傳得可邪乎了。六爺是不是真的是閻羅轉世呀?”
“這種事情真不好說。想來是吧。太穹真人來宮裡做法之時,聽人說他也曾說過六爺是閻羅轉世來著。給他留一件褻褲吧,做人不能做絕了。給這小侍中留點尊嚴也好。他可一輩子沒讓人看得起過。”
馬校尉應道:“行吧行吧,光著上身應該也能把他凍死了。把繩子再綁上!”
“在綁了在綁了,你拉著點繩頭,把手腳捆緊點。可彆一會兒醒了讓他掙脫了。還得拿東西把嘴堵嚴實了,彆讓他叫出聲來。這裡叫,外麵應該聽不見的吧?”
“兩道窖門呢。我與趙振華上次試過了,離近了在石屋外能聽見一小點聲音。但傳不到翰林門的耳朵裡去。”
牛、馬二校尉擺弄了一會兒,在捆綁好賈儈之後,又閒聊著離開現場。
他們二人一出去,將那地窖門一關,冰窖裡一下子又黑了下來。
此時,水玲瓏這才用火折子再次把火把給點了起來。
劉永銘也才敢再次將那水不流背上,走到了到那木架子邊上。
此時木架子上已多了一個人來。
劉永銘看了看那昏倒不醒的賈儈,隻得將水不流也一起放上,讓水不流成盤坐的姿勢。
水玲瓏不太好意思去看那光著上身的侍中賈儈,她背過身子說道:“多了個人,現在怎麼辦?”
劉永銘笑道:“先讓他光著吧,難不成你還脫一件衣他給他穿嗎?那兩校尉也沒把衣服帶走呀,先給他披上吧。”
“不是!我是說,現在多了一個人,我們是救他呢,還是把他弄死?”
“阿彌托佛。弄死他做甚?上天有好生之德。”
“看著他凍死且不是更殘忍嗎?”
劉永銘笑道:“那就救他一救,讓他不死,那不就心安了。”
“可那兩侍衛還是要是回來的,看到他還不死且不是……”
劉永銘笑道:“怎麼了這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水玲瓏是有些沒有頭緒,她有些不高興地說:“你這宮裡怎麼這麼亂呢!”
劉永銘苦笑道:“事先說明哈,這不是我的宮,是皇帝的大明宮。”
“我剛剛聽他們的意思,你平日裡對他們還算是不錯。但好像……好像他們還想要殺你?”
劉永銘搖著頭說道:“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一會兒我出去問問他們去。”
“找死呀。你一問他們,他們且不知道我爹在這裡了麼?那可是禁軍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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