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翰林,天下的書我都能看懂,六爺說得再深奧,臣多少也能聽懂一些吧?”
“這麼跟你說吧。爺我開書院的那所大進院的宅子,就是豫王以前在外麵的一座外宅。他之所以弄了這麼一個外宅就是因為周邊風景好!清靜,是個散心避署的好去處!”
“那又如何?”
劉永銘隻得解釋道:“你想呀,這女書院要是開起來,再用一用爺我的手段,讓長安城各大世家的小姐都進到這裡來讀書,那些有些小門小戶家還不得也把小姐送到爺的書院裡來進修呀?”
“小門小戶送到女書院來進修?這是為何?”
“還能為何!現在的世道是什麼世道呀?是禮尚往來,是人情世故,是結幫拉派。是講不完的關係念不完的情,是擺不完的闊氣弄不完的權!即使小門小戶,誰又不想讓自家的女子多認識一些豪門大戶,將來好攀上一門好親事呢?姻親裙帶無論何時都是一個學問,也是一個家族的長存之計!”
“哦。說得也是。我屠家就是少了這點道行,不似那薛裴韋李。”
“即是如此,是不是家中得給小姐們買點什麼筆墨紙硯,買點琴簫鐘瑟呢?”
屠之佑想想,應道:“為了嫁個高門大戶,的確是該買些東西地練練那些個才藝,若是將彆家小姐給比下去,必會被大世家給看上。”
“那麼在書院邊上是不是可以開個這樣的店呢?”
“開店?”
“是呀。人買東西其實很多時候也圖便宜、圖方便,即使再有錢的人也一樣。書院邊上就有何必再去彆的地方去尋呢?”
“也對。”
“書院裡將來來往的可都是小姐呀,是不是要有人接送呢?”
“自是要有人接送的。”
“那建個歇腳的茶樓,賺他幾分茶錢,不在話下吧?”
“自不在話下。”
“那些才子們知道這裡有琴棋書畫的佳人,你猜他們會不會來這附近看看呢?要是再在邊上開個酒樓呢?”
“酒樓?”
“吟詩做對,在酒樓的牆上留點什麼字,好讓書院的小姐看上呀。再開個什麼香囊、玉佩、首飾什麼的鋪子,好叫他們買了當成定情信物什麼的!”
“不是!”屠之佑好似回味了過來,他說道:“六爺您這越說越過了!您的意思是……不靠女書院賺錢,而是靠那些被女書院吸引來的人賺錢?”
“說對也對,說不對也不對!”
“這是為何?”
“茶樓、酒樓,那一天才能賺多少銀子呀。爺我可沒空去管這些。若是與人合股,又怕被人多吃了紅利,還得費那心去防著彆人一手。”
“那、那就將地方租出去就好了!”
“對咯!”劉永銘高興地說道:“那女書院周邊的地,爺我其實早讓王府裡的葉主簿去將它們全買下來了!將來把那店鋪一蓋,五年回本,十年萬利。這東西可是可以傳子傳孫的,將來靠著那幾間店鋪就夠蔭及子孫了。”
屠之佑想了想,疑問道:“六爺,您……具臣所知,您賺的好像……好像都是快錢吧?”
“那是當然。”
“那如何還五年十年的?你一定還有彆的謀算!”
“那自然是有的了。”
“還有什麼?”
“當然是借錢給人家了!”
屠之佑奇道:“借錢?誰借呀?”
“還能是誰?蓋房子的人呀?”
“蓋房子的人?您不蓋好了租給彆人呀?”
劉永銘樂道:“我租的是地,又不是鋪麵!誰要做什麼生意,自己租地蓋樓去。我管得著他們愛做什麼營生?反正我收我的租也就是了!當然了,我自己也得蓋那麼幾間,要不然彆人不知道這裡的生意好做!”
“你意思是……誰要在這裡做生意,就得問你借銀子蓋房子?他們五年之間賺的,怕都得給了你?即使有人接手盤下他們的房子,後續之人還得給你送地租錢?”
“你還不算是糊塗!”
屠之佑白了劉永銘一眼,說道:“六爺,您這銀子賺的……”
“如何?可是會犯我大漢的律法?”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