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皇上念我往年勞苦而多有賞賜,太祖還在位的時候就已經賞了不少銀子給我了,再加上這些年我們一起合做生意也賺了不少。兩萬兩銀子我還是掏得出來的!”
劉永銘氣道:“太祖皇帝與父皇賞的那些個銀子還不夠你買新的小妾呢!我們合作生意賺的銀子你也大多拿去孝敬給太後了!你身上有多少銀子我還能不知道?你老實說,這些甲胄到底哪裡來的?是不是我哪個兄弟從哪裡弄來放你那裡,然後讓你交給我,好在需要害我的時候方便查出來?”
丁實馬上說道:“那不能夠呀!我們什麼關係,如何會乾那種事情!”
劉永銘板著臉問道:“即是不是我那些兄弟,那是不是父皇讓你這麼做的?”
“你胡說些什麼呢?”
“那就是太後了!”
“你彆瞎想呀,你這人就是……”
劉永銘站在那裡用極為嚴肅的眼神看著丁實。
丁實看著劉永銘的表情覺得對方好似不在開玩笑。
一時間,丁實也變得有些認真了起來。
丁實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
劉永銘道:“太後對我越來越不放心了,弄地感覺我好像要帶兵逼宮、謀朝篡位一般。曹相與程天官那裡對我的敵意也越來越大。我就是想好好得過我的小日子,可就這樣……”
丁實歎道:“你太聰明也太優秀了,不管你怎麼藏拙你都是藏不住的。實話與你說了吧,買那批甲胄的錢確實是皇上給我的,也是他讓我去黑市裡買來存你那裡的。但不是針對你。”
“什麼意思?”
“皇上一直覺得宮裡的消息在泄露,他覺得是哪個皇子在宮裡安了眼線。不隻是你,所有的皇子他都試探過一遍了,包括太子!”
劉永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喃喃地說:“那兩把匕首……”
“什麼?”
“沒什麼。父皇最近的確有試探彆人的行為。但甲胄之事是發生在我封秦王之前呀,當時我可沒有府衛!我不是不信你的話,這事情透著蹊蹺!得把這事給捋清楚了才行!”
丁實馬上言道:“不是,你還想捋什麼呀?我都把皇上給供出來了,你還想怎的?要不然我們打一架?誰打贏了誰說了算?”
“誰有空與你鬥力呀,我一個花天酒地的王爺也打不過你呀。”
劉永銘白了丁實一眼接著說道:“你彆裝算,當年榆林府出事可是你帶兵平的叛!榆林府那裡的數萬戶無辜百姓可都是死在你的刀下的!”
丁實見得劉永銘突然提起了往事,不高興地說:“你何必用這事來羞臊於我,我那也是奉命行事!得的是太祖皇帝的聖旨!當時還沒你呢,你管那麼寬做甚!”
“可當時就已經走失了一批甲胄了!還是李從柯經的手,是也不是?”
丁實心中一疑,連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永銘答道:“何常那傻貨的部典裡有兩個校尉,他們以前跟你去榆林府平過叛,我設了點小計,他們就全吐出來了,東西就是他們幫著給出手的。你存在我那裡的那批甲胄不會就是當年的那一批吧?”
“我不知道呀。”
丁實說完,沒等劉永銘生氣,他又馬上說:“我真不知道!”
“漢國境內除了漢軍之外就根本不存在這麼一支有五百副甲胄的部旅!買這東西的人藏了幾十年沒拿出來用過?那他當初買這個做甚?完全不合常理!”
劉永銘說著用手指著丁實又道:“他師征北即使有私心瞞著太祖皇帝,你如何會瞞?你要是半點不忠,父皇還能讓你坐在這張將軍椅上?你不知道就見鬼了!”
丁實低垂著頭說道:“你乾嘛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事關重大、性命悠關呀老舅爺!你把前後之事與我說道一下行不行呀!”
“這都我事……”
“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事情了!我覺得這裡麵有大事!你且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行行行。”
丁實應了幾聲,向著自己的將軍椅那邊走了過去。..
劉永銘也不催促,跟著丁實也走了過去。
當丁實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劉永銘就站在他的身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丁實。
丁實深吸了口氣說道:“當時的確是俘虜了一些人,從他們身上繳下了千餘副甲胄。當時……當時我弟弟是行軍主簿,是我讓他把那批甲胄私藏下來的。”
“丁虛?”
“是。”
“後來呢?”